著,一腳踹到李燕兒的心窩子,“本王的王妃也不是什麼玩意兒都能做的,賤人!”

李燕兒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被他踹倒在地,捂著心口半晌不出話來。

她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流著淚爭辯:“王爺,妾身沒有!妾身沒有啊王爺!”

唐謹肅臉上的笑容冷漠至極:“來人,把這賤人給本王拉下去!她意圖破壞王府和睦,杖斃。”

李燕兒的瞳眸瞬間放大,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名侍衛便闖了進來,不顧李燕兒的拚死掙紮,直接將她拖了下去。

沒過一會兒,院子裏便響起劈劈啪啪的杖責聲音,間雜著女人的求饒聲。

那些侍衛下手極狠,沒過一時半刻,李燕兒便斷了氣。

而此時的月靈院內,唐月身著寬鬆的雪白衫子,在二樓的窗台上坐著,纖纖玉手執著一把碧紗團扇,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扇風。

她那雙極嫵媚勾人的狐狸眼直直望著夜幕中空的月,唇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

花吟挑了珠簾進來,見她如此,不由道:“郡主,已經很晚了,您還不睡嗎?”

唐月唇角的笑容愈發熱烈:“沒等到好消息,如何睡得著。”

話音落地,一名身著窄袖窄衫的丫鬟走進來,打扮利落,腳下步子一點聲音都沒有,可見武功極好。

她朝唐月單膝跪下,拱手道:“啟稟郡主,全部如郡主所料,王妃被解了管家之權,禁足後院,而那位李燕兒,則已被杖斃。”

唐月抬起團扇示意她退下,房中隻剩她和花吟兩人,花吟滿臉都是震驚:“哪,郡主,府中所有事情都照著你的設計發展了!郡主好厲害!”

唐月一臉不以為意,想起某個人曾過的話,絕豔的臉上浮起冷冷笑意:“厲害?花吟,這種程度,可算不得什麼。明日隨我進宮,既是被人家當做了背主的狗,咬了舊主子,總得問新主子要點封賞才是。”

花吟滿臉不解,唐月卻笑得愈發陰冷。

翌日一早,唐月借著進宮給太後請安的由頭,出了坤寧宮,便避開他人耳目,直奔東宮而去。

她被錦書領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兮雨坐在窗下,正認真地繡一隻虎頭鞋。

“太子妃嫂嫂。”她笑得人畜無害,徑直在兮雨對麵坐下,“如今壽王府的局勢,嫂嫂可有聽?”

兮雨愣了愣,不待回答,唐嵐便挑了珠簾進來:“郡主好手段。”

唐月嫣然一笑,嫵媚不可方物:“月兒再如何聰明,也不過是一介女流,威脅不到太子。如今壽王府大亂,對太子而言,可是非常好的機會。”

“自然。”唐嵐聲音淡淡。

昨晚得到壽王府嚴氏被軟禁的消息後,他料定唐謹肅這段時間必然忙於處理後院雜事,無暇事無巨細地管理軍營,所以已經派了心腹之人前去軍隊遊各個軍官,試圖將壽王府的軍隊,一點點蠶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