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該是理直氣壯的話,可在麵對這個男人時,不知不覺,就軟了下來。
她的直覺向來精準,這個男人的可怕,並不是她招惹得起的。若是早知道有這麼一,當初,她絕不會答應嚴氏,去觸碰這個男人。
不僅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將自己搭了進去。
幕炎憐惜地托住她尖尖的下頜,輕輕摩挲著,不答反問道:“月月,本宮,本宮想你了,你為何一點反應都沒有?”
著,身子往前一動,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唐月輕嚀一聲,趴在窗台上,臉一片潮紅,“幕炎,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幕炎捉住她的雙手,不容她反抗,“本宮千裏迢迢趕過來,不是來聽你什麼公主什麼尊重的話,本宮要的,是你這個人。”
他話音落地,便直接將她抱起,往大床走去。
唐月的眼淚順著兩腮滑落,麵對這個男人時,所有的反抗和求饒似乎都沒有作用,唯一能做的,便是承受。
她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她的眼淚絲毫無法激起這個男人的同情心,反而,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他漠然地望著身下的女人,他最煩女人哭泣,尤其是,這種一臉不情不願的哭泣。
最後,他擭住她的下巴,聲音冰冷:“唐月,睜開雙眼,你看清楚了,現在上你的人是誰!是赫連城,還是我幕炎!”
唐月緊緊咬住嘴唇,聽話地睜開雙眸,幕炎的表情陰沉得可怕。
半晌後,她淚眼迷蒙地開口:“幕炎,饒了我,饒了我好不好……”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用兵符吸引了赫連城的注意,好不容易逼著赫連城參加她的招親大會,可這節骨眼上,偏偏幕炎來了。
她有預感,他會毀掉她的一切,叫她同赫連城,再也無法在一起。
幕炎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一路往下,最後輕輕啄了一口她那而薄的櫻唇,“月月,抱歉。”
唐月對上他那雙陰冷的眼,隻覺寒氣入骨,叫人畏懼。
而幕炎毫不在意的,又開始了新的律動。
這一夜,對唐月而言,十分漫長而又艱難。
當東方終於出現了一點亮光,她趴在幕炎的懷中,身下劇痛,卻連呻·吟一聲的氣力都沒有了。
幕炎靜靜注視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指尖拂拭過她的麵龐,那雙黑白分明的狹眸中,盛著淺淺的愛意。
他答應過義父,絕不會重蹈他的覆轍。
所以對唐月,他不會放手。
哪怕她會恨他,他都要將她綁在身邊。
他不是義父,心甘情願對心愛的女人選擇放手和守護。
在他看來,這個世上,隻有他,才配得上唐月。唐月嫁給他,才能獲得幸福。
其他人,給不了她幸福。
他的愛或許太過霸道,可男人的愛,本就該如同燒盡草原的烈火。
他想著,手指摩挲著唐月白皙光滑的手臂,眼中都是纏綣。
就這麼抱著她靜靜躺了許久,他終於起身,給她掖好被子,自己穿上那身雪白的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