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是真心的(1 / 3)

窗外月影紗華,一襲青絲飛揚在孤月的天際,山崖之上,高鬆之巔。那抹影子和元月的光輝如畫般和諧。皇靠在樹邊坐下,喝著玉壺中的清酒。抬頭看著上麵的人。“沒有過他們的考驗,慕言風便沒有意義活下來了。”

君低頭瞪了他一眼。“與我無關。”跳下樹,便向著山下走去。皇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搖了搖頭跟在皇身後。明明很希望慕言風通過的,嘴上還這麼逞強。這個人還真是不率直呢,像個小孩子一樣。

瀟然看著從山上回來的兩個人。並沒有打招呼,很自動的忽視掉。繼續去幹自己的事情。三個護法湊在一起的時間很是少見,就像現在一樣。血虐門從來都是非門中之人不得入內,現今耶律哲,慕言風都不是血虐門的人。而且一到了任務多的時候,先不說各個堂主不在門內,連三個護法都絕對不會在一個地方出現。現在這樣三個護法和門主都在門內的情況還是第一次。但是瀟然那冷漠性子,除了櫻少閑,段淩飛之外可以與他交流幾句,其他的人不要說打招呼,你和他說話他都不會對著你說一個字。

“又輸了。”耶律哲放下手中的白色棋子,看著對麵的悠閑的搖著折扇的櫻少閑。“你還真是不知道讓我。”

“嗬嗬,是你在讓我吧。五局棋你每次都隻輸一棋半子,我這不是合了你得意嗎?現在你倒說起我來了。”櫻少閑怎麼會看不出來耶律哲打得什麼心思,隻是不說罷了。他可是軍事上的天才強者,下圍棋或者象棋這種遊戲,他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人,就算是自己也一樣。

耶律哲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小蛇倒也不回話。圍棋是可以檢驗兵事技能布陣的,他隻是不想贏而已。“少閑,老實說這次你這次讓言風留在血虐門,我心中倒是有些不安起來了。”畢竟血虐門的勢力太大,言風又是錦尚王朝的宰相,若是血虐門站在錦尚王朝,那染雪國以至於其他的國家,恐怕是隻有臣服了。

“嗬嗬,我不想拿你當敵人。太麻煩了呢。”櫻少閑伸手去拉開耶律哲脖子邊的衣服,白皙的皮膚上卻顯著淡淡的紫色。“這紫豔草的藥效還是太強了,多食不宜呢。讓師兄換換藥了。”

耶律哲拉下櫻少閑的手,很認真的看著他。“這事情我可不能讓你這麼打馬虎眼,血虐門的勢力,連這大陸的皇室都不得不畏懼三分,若你一個有趣,便站在錦尚這邊,現在這樣的局勢便要改了。或許這次不來錦尚我還不會發覺,你和錦尚皇帝交情不淺。若是換著以前,我倒覺得你有可能是一時興起出手幫錦尚皇上解圍,現在想來你是有心要……”

櫻少閑手撫摸在耶律哲的臉頰上,和耶律哲的距離幾乎是連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到,紫色妖豔的眼瞳直直的盯著耶律哲,那一抹笑意依舊。耶律哲卻是有些怒氣,先站起來打破了這番沉默。“算了,這是你的事我本就不該幹涉。”

“嗬嗬,生氣了?”櫻少閑伸手從身後拉住耶律哲的手,紫色的小蛇便回到了櫻少閑手腕上很自覺的彎成了一個圈。櫻少閑卻沒有發現他們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要說兩個人沒什麼還真沒有人會相信。“我說過不會與你為敵,自然也不會讓你為難。嗬嗬,如此還生我氣嗎?”

“說生氣還不如說是吃醋吧。你們到底什麼關係?”耶律哲多多少少還是了解櫻少閑的性子,畢竟是多年的好友了。不說是最了解他的人,但是也算是了解一些。

“嗬嗬,難道真想當血虐門的夫人?這還沒過門就開始管起我來了,是不是太早了點。”櫻少閑折扇慢慢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