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怎麼到這裏來了?”慕言風和耶律哲兩個人閑心下來就到一個不知道的地方閑聊,這血虐門也不知道有多大,至少他們現在還沒怎麼去相同的地方。慕言風這幾天也沒去君那裏,因為現在都在幫著藥草過生辰。慕言風想去問問素皖的情況,可是段淩飛現在也沒空,這不,他和耶律哲就出來閑聊來了。
耶律哲大概的講了一下自己為什麼到錦尚來。“嗬嗬,沒辦法,身子太差了。不然也沒有必要來這裏了。”也不用見到這麼多他這麼在意的特別的人。這樣是不是自己還要舒坦一些。“等身子好些了,我也要回染雪國了。嗬嗬,上次你解開了大皇兄的題,大皇兄到現在都還想找你過招呢?”
大皇子?慕言風想到那個大皇子頭上都是一滴冷汗。“嗬嗬,那次不是有你提醒,我還不一定過得了關呢?”天知道那個大皇子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怎麼會出些這麼刁鑽的題目來考人。
耶律哲那時也隻不過是覺得這些題來考外國使者太不合乎邏輯了,才略微提醒了一下,沒想到隻是那種程度的提醒,慕言風居然可以全部過關。這樣的才能即便是大皇兄也出乎意外的,所以才會要來錦尚,自己卻插了一腳。回去之後怎麼辦呢?“言風,你覺得少閑這個人怎麼樣?”
“啊?我和他又不是很熟。”慕言風現在就覺得那個人很欠扁,還不是一般的欠扁。不過當著耶律哲也不好說,畢竟他們關係這麼好,自己也不想惹這趟渾水。免得惹耶律哲不高興,誰也不想讓自己在意的人被別人說吧。“你們兩個應該很熟悉啊,怎麼問我?”
“因為啊…我不懂他啊。”耶律哲淡淡的笑容卻讓人感到了意思悲傷。“雖然認識這麼久了,可是還是感覺那張麵具掩蓋了很多,有時候覺得靠的很近有時候又覺得離得很遠,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不確定。”
“會遮掩的人,是因為不希望別人看見他受的傷吧。要真的說感覺就是孤寂和哀傷吧。總覺得那身上圍繞著這些感覺,所以才會有些小孩子氣吧。”慕言風也不知道怎麼去說那種感覺,反正說不清楚。
孤寂,哀傷?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耶律哲心裏堵得發慌,這樣的感覺還真是難受。慕言風側頭看著耶律哲臉色比白紙好不了多少,還一直喘著氣。“五皇子,你怎麼了?”耶律哲咬著自己下唇,這該死的,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發病了。“五皇子,你別急,我送你去瀟然護法那裏。”
“嗬嗬……你才別……著急,我歇會就……好。”耶律哲擺了擺手。“都老毛病了……沒事。”
“我還是去找人來吧。”慕言風還是不放心,這個樣子讓人放心也不容易。萬一真的出什麼事情就不好了。這些天都見他身子好好的,雖然臉色有些不好,但是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樣子吧。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怎麼了?”藥草沒想到這一路過又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幾天她怎麼總撞見這些場麵啊,上次是淩飛哥哥和嫂子接吻,這次又是美人哥哥發病。照這樣下去,她這個小心髒怎麼受得了。藥草拉過耶律哲的手腕,伸手拉開耶律哲衣領看了看。紫豔草?這麼名貴的藥啊。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藥草從懷裏掏出個瓶子,倒了一個藥丸出來給耶律哲服下。
“他沒事吧?”慕言風有些不放心的詢問。
藥草小臉都皺成一團了。“服用紫豔草雖然藥效很好,但是依著美人哥哥的身體也不能多食。恐怕是這些天瀟然老師停用了紫豔草,美人哥哥心情又不是很好所以就發病了。不過,現在應該沒事了,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