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少閑聽了這句話卻是笑了,笑的很淡,紫色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人。“嗬嗬,我是在想,萬一哲出了什麼事情,我會對那個人怎麼樣?不過呢,夜國的皇城在今日有可能隻有孤穀,明日就指不定會多出血虐門。”在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的情況下,櫻少閑還是希望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
耶律哲拉住前行的手。“少閑,你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吧,為什麼這樣猶豫不決,這不像是你的性格。”
“若是我說我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那個人呢?”櫻少閑看得出來他眼中的驚訝和不相信,這太明顯了。“嗬嗬,很不可思議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想幫他,卻的的確確的又在和他打對手。哲不是想知道我的弱點嗎?那個人就是,而又剛好的是他是這些事情的主使者。”淡淡的幾句話中概括的卻是事實,櫻少閑不能去恒重那個人和耶律哲,而且是自己讓那些人進來的,早說過自己對那些人是信服自己的很清楚,當血虐門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時候,櫻少閑才料想到那個人的目的,卻是這樣的說不出來的可笑與悲哀。已經讓自己失去了一次,自己絕對不會再失去第二次了,瀟然說得對,自己輸不起這一場棋,卻也不忍心贏這場棋,隻好將這盤棋打和,不過這還有可能的嗎?
耶律哲也很想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事情,他會對那個人怎麼樣。而事實上耶律哲也真的會知道,卻是讓他幾乎絕望了的回憶。不過那已經是後話了。自己和那個人不是可以比的,這是耶律哲在這些話中體會到的。卻是不肯放來自己的手,他似乎覺得櫻少閑再做最後的打算一般。“少閑,不管怎樣,我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不管你是不是為了那個對你很重要的人還是什麼,自己都會在。“所以,不要把我拉出去。”至少讓自己覺得自己對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啊。就算是死,自己也不希望被這病拖死,既然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殺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坐以待斃。
“嗬嗬,天隱等著我們回去呢。”櫻少閑轉開了話題,反握住耶律哲的手向著天隱的住處走去。耶律哲卻是放開了手,任由他拉著。在一個人悲傷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麵前這個人隻是想保護他而已,不是像天隱說的隻會利用人。不然他的手也不會拉得這麼緊,那是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拉的這麼緊。的確耶律哲是個例外,從遇見開始就是。藥草兒還太小,不能讓她處在這樣的危險中,而且櫻少閑也覺得那個人不會對藥草兒做什麼事情,可是耶律哲不一樣,對於那個人來說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除去了耶律哲都是好的。他隻是不想以為一次意外的邂逅將耶律哲害了。
“無,你就別在這裏說了,我知道了。”皇實在是受不了無這個話嘮,當初自己是怎麼把他留下來就該讓他跟著君一起去,免得天天都在自己耳邊說話。耳朵都快長繭子了。“澗怎麼還不出關,幹脆讓你去他那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