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像天隱說的一樣。現在這些人都是些有名氣的,連著四大門派也在,施壓這件事情是最好不“嗬嗬,第二件禮物,君,風,你們可以下去了。”櫻少閑看中的就是現在這些人在,就過的了。而且也該讓零看看,招惹血虐門的後果到底是什麼。血虐門可以在這麼幾年時間就超越四大門派,並不是沒有脾氣的。“哦,似乎忘記了這個。”櫻少閑將東西直接忍了下去,慕言風也不知道是什麼就接了下來。玉佩,這是,當年為了求素皖給那個老鴇的玉佩,怎麼會在櫻少閑那裏。
君是沒戴麵具,而慕言風是帶了麵皮的。所以一下來,被嚇住的人還真是不少。抬藥白君轎子的四個人立馬跪了下來。“恭迎教主。”
君臉色一下笑了出來,現在應該說是藥淩寒。“你們還在啊,身上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休養啊?輕功已經很好了呢,什麼時候再比試一下。”完全是自顧自說。慕言風都有錯覺,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不是君,而是自己父親,實在是……第一時間不是去看藥白君,而是抱住了慕言風。“小風,我回來了。”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逼真?慕言風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然後……一腳踢了過去。“你這個混蛋,你不是死了嗎?你去死啊,去啊。”這其中還有藥白君,藥白君是直接打得頭。一抹一樣的話語,一樣的語氣,一樣的都是掛著眼淚,一樣的都是在高興。
“真是太傷心了,我都沒好好抱過小風了。長得好高了哦。”藥淩寒直接就掛到慕言風身上去了,還努力的蹭啊蹭。慕言風掄起拳頭。“嗬嗬,小風,我們一會再說。”在這樣下去會被打的。
藥淩寒很自覺的下來了,一副很痞的笑容。伸手按住藥白君的頭,用力揉頭發。“很不錯嘛,把教裏打理得這麼好。你也長大了。”
藥白君就像個小孩一樣帶著淚痕裂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單膝向著藥淩寒跪了下來,取下自己手上的教主戒子,拉起藥淩寒的右手戴了上去。“恭迎教主。”這個教主已經代替他做了這麼多年了,也該還給他了。
藥淩寒有些狂妄的一笑。“既然各大門派都在,在這裏鄭重宣布;我,藥淩寒,從今天回來了。邪教正式重出江湖。”沒有人敢去違背什麼,這麼大的壓力讓這些人此刻連站都站不起來。本來幻傾,白雪,秋炎,冬融還不相信,但是這一股無形的壓力卻讓人不得不信。這種狂妄,不屑一切就是藥淩寒。
皇早就習慣了,歎氣的搖了搖頭。到底有沒有想過身邊的慕言風啊。要不是皇及時出手,護住慕言風的脈搏,恐怕慕言風會倒下去。既然當年的藥淩寒沒有死,自然龍炎烈也不會死。這是必然的。
藥淩寒轉身看著慕言風。“冷老夫人,我與冷冽的交情你是知道的。自然,冷冽死後,他的兒子也是由我照顧大的。小風,把麵皮撕了,讓他們看看,這冷家的莊主該是誰?”
慕言風還是不怎麼習慣現在這個藥淩寒,這算是什麼,當年明明自己看著他們兩個……現在他們兩個都站在自己麵前,這是易容,還是是真的?有多少事情想問,但是現在卻不是時候。慕言風有些猶豫,自己和冷家人沒有一點感情,也不想繼承什麼冷家的家業,其實真的有父親就夠了。“如果你不出來,要怎麼去找你父親的死因。”天隱幫了一把,把臉上的麵具拉開了。既然今天都沒有戴麵具了,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