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A恩走後,我像丟失了魂整日裏昏昏沉沉,養殖場裏的事也不聞不問,常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以前我瞧不起那些以酒澆愁的人,如今經過親身體驗,很想一句:理解萬歲!
酒文化在中國有著悠久的曆史,它在人們的生活中早已根深蒂固。古代就已把酒量大的人讚為豪爽之士,尤其杜甫寫了《飲中八仙》之後,酒的聲望就更為提高了,甚至於把能品酒的本領也例為才子的一項。它無孔不入,紅白喜事都少不了,從古至今。不過,文明的人類也覺察到了酒的危害性,於是就又用“酒可亂性”訓導世人。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句話的指引,才有更多甘願亂其性情的人借酒助陣,或瘋狂或癡巔。事後又變成一個文明人,並理直氣壯的把一切責任推脫為酒的罪過。
我是個文明人,不能無故在世人麵前放肆地宣泄自己的苦惱,所以借助了酒的魔力來掩飾。
鎮上有一家大酒館,稱它為大酒館衝其量也隻是在這一方地為大,它統共有二三十張桌子,是一家仿古門麵,門頭挑一旗杆上寫著“三碗不過岡”。這是一家夫妻店,掌櫃像是木頭刻的一個人,偶爾句話別人會奇怪木頭成精了。老板娘卻起話來像是炸開鍋的爆米花,就算是木頭人她也能逗出幾句話來。
我奇怪酒店夫妻的結合,兩個人性格差異如此之大,竟能成為和睦夫妻。而我和A恩,本應該是造一雙地設一對的好夫妻,如今卻落的個勞燕分飛。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這個問題隻能求助於酒來解答。這裏的沒不錯,是店裏自家釀的純糧酒。
這兩,我在酒館喝酒見店裏多了女服務員,她身段勻稱,情格活潑。她模樣兒一定很動人,因為她能把喝酒的這些人的目光收攏在她的臉蛋上。反正我是看不出她有什麼動人之處,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裏有了A恩眼裏就沒了別的女人?從客人喝酒時談話的字裏行間知道她叫晴晴。老板娘也少不了炫耀她這位高學曆的員工,她大學剛畢業,來這裏實習酒店管理。奇怪,真不知她將來要管理什麼樣的大酒店,非要來這裏實習不可?
來喝酒的大都愛和晴晴搭訕,少數一些人與她互不相擾,那就是像我這些喝悶酒的。我歪頭倒出瓶中最後一滴酒,遂叫道:“再來一瓶。”經過這一段不停的喝酒,我的酒量居然見長了。
晴晴拿過來一瓶酒放在我麵前,我隻顧自個地喝酒。
“你為什麼老是這樣喝酒?”
晴晴問了我才讓我注意這位妙齡女郎並沒走開,而且在盯著我喝酒。我沒有正麵回答,倒了杯酒端起杯看著酒反問,“你失戀過嗎?”
“是不是失戀的人都這樣?”她表明自己是個純情少女,不懂的失戀的人會怎樣!
我顯出久經滄桑的成熟回答,“也不都這樣,分弱者和強者。弱者和女孩子家飲的是自己的眼淚。而我很堅強從不會流淚,那就隻好喝酒釋放心裏的苦悶了。”我一仰脖猛飲下杯中酒,那個苦呀!我再也不想誇它是好酒了。
“如果有個女孩能彌補你的創傷,你是不是就不再這樣喝酒了?”
晴晴這話讓我抬頭去看她,她大膽地迎接我的目光。她用這種疑視的眼神看著我,還有她剛才的話,我不敢多想忙回避,“解鈴還需係鈴人,誰也代替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