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夏怡禾霸占椅子上的腿抬起,然後坐下又將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動作十分曖昧。
夏怡禾發現不對,連忙將腿收了回來,卻是被他握的死死。在抬頭看去他卻是麵帶淡淡笑容,隻是臉上的菜似乎真的很不好看。
不過憑什麼給他擦?夏怡禾蠻不講理道:“憑什麼讓我擦?又不是我想噴到你臉上的,要不是你忽然冒出了嚇到我了,我也不會這樣。”
孟傅明依舊淡淡的笑著,抬手指了指兩大桌的飯菜,慢條斯理地道:“你點了這麼多,不吃完就是浪費糧食,浪費糧食可是大罪,你可想好了。”
夏怡禾一愣怔,赤裸裸的威脅啊!我會受你這威脅?夏怡禾滿不在乎道:“吃不完可以帶回去留在,放冰箱…冰窖裏麵冷藏就好了。”
孟傅明打了個響指,丁子恭恭敬敬的走了出來,孟傅明頗為得意的吩咐起來:“去將冰窖封了,任何能冷藏食物和物品的地方都不允許夏怡禾藏物,違反者滿門抄斬。”
丁子非常靦腆的點了點頭,看樣子不像是假話。他又接著道:“浪費糧食是什麼罪行?”
丁子靦腆的笑了笑,道:“罰不可出宮,靜養在上陽殿服侍殿下半年。對其命令言聽計從。”
夏怡禾猛的一震。臥槽,這是什麼條約啊?明擺著為我量身定做的。
她猛的站起身來想要點什麼,結果忘了自己的腿還被孟傅明抓著的,重心不穩就像後倒去。
她能看到燕兒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根本就沒打算救自己,後來她才發現,這都是孟傅明的陰謀。
他像是知道自己會暴跳如雷,然後會重心不穩的向後倒去一樣,因為他現在正用力一拉將她拉入了懷中。
很得意的道:“既然是自己送上來的,就別想走了。”
夏怡禾又氣又羞,掙紮了幾下後就不掙紮了,幹脆靠了上去拿出自己的繡帕給他擦起臉來。
將菜給擦拭幹淨後,她才道:“現在可以了嗎?”
孟傅明將手鬆開,又將臉貼在她耳邊;“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視線的,就算涯海角我也能輕輕鬆鬆找到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罷,他退回臉,得意且自信的對著夏怡禾笑。
試試?夏怡禾已經認了,已經不打算跑了,但是很不開心的哼了一聲:“不試就能不吃完這些嗎?”
孟傅明點了點頭。
她又哼了一聲:“不試就能任由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嗎?”
孟傅明溫柔一笑:“帶你出來不就是讓你玩的嗎?”
是哦!夏怡禾頓時靈台一片光明,這是他決定帶我出來玩的,我還在這裏鬥智鬥勇幹什麼呢?
她覺得哼哼很符合她現在的心情,所以又哼了幾聲:“你能給我拿東西嗎?”
孟傅明愣住了一下,清聲笑了起來,十分好看,他帶著溫柔和寵愛的神色看著夏怡禾:“你是我的妻子,為你拿東西是我的榮幸和分內的事情,隻要你開心。”
靠!到頭來是自己誤會他了,我這夫君這麼好?夏怡禾暈了暈,雖然她對孟傅明沒什麼好感,但是能準確的他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唯一一個會無條件保護和愛自己的人。
為什麼?因為自己被他娶了呀!
這麼一想,夏怡禾逐漸平複了心情,眼前的他也沒那麼討厭了。俊美到有些妖孽的臉,似冷非冷的眉毛和微微上揚的嘴角,除了性格外還真的找不到不喜歡的缺點。
如果能調教調教就好了,夏怡禾嘿嘿的笑了起來。調教?嘖嘖,這個詞語我喜歡。
不過夏怡禾根本就沒有去想能不能調教到他,還是自己被他調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