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為題,並不是詩句中有秋冬二字,而是用語言表達出秋、冬,讓品詩人身臨其境。
夏怡禾出了題目便陪著霜兒坐在了觀席上,整個場麵交給了趙老奶奶的手中。
題目既然一出,那麼後麵就要看才子們能不能作出絕句了。夏怡禾還是有些迷惑的看向自己位置的方向,眼瞳猛的一縮。
那黑色玄衣男子也同樣含笑看著她,而坐在椅子上的紫衣男子糾結是誰?銀灰色的頭發由中向兩遍分開,腦後發絲都綁在了一起,夏怡禾第一感覺就是:“鮮肉啊。”
對於孟傅明的出現夏怡禾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前麵已經有很多次這種例子了,不管她怎麼走他都能找得到。夏怡禾嘻嘻一笑:“趙奶奶,要如意郎君,我還是看中了一位才子。”
趙奶奶哦了一聲,示意她接著下去。
夏怡禾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孟傅明,將頭湊到趙奶奶耳邊,聲嘀咕:“就是我方才做的位置上的男子。”
趙奶奶抬眼望去,仔細端詳了一會後點了點頭:“確實不錯,樣貌出眾,從穿衣打扮上來看定是哪家貴公子,現在就得看她的才學如何了。”
夏怡禾當機立斷,對著孟傅明毫不客氣的吼道:“喂,就是你,趙奶奶這題就由你先來回答。”
孟傅明愣怔了一下,知道了這丫頭要弄什麼把戲,低頭給紫衣男子使了使眼色。那紫衣男子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不知姑娘的可是我?那在下就獻醜了……”
不是你,你是後麵的那個,話到了嘴邊怎麼就不出來,夏怡禾內心那叫一個鬱悶啊。
紫衣男子接著道:“常恐秋節至,焜黃華葉衰。”
他語氣平淡,似是隨口而出,驚訝的不僅僅是全場的才子,還有夏怡禾。秋冬為題,秋的韻味剛剛好,又補上了黃葉衰,正是秋去冬來黃了的葉子逐漸枯萎衰竭。
趙奶奶漏出了滿意神色。
滿意他的不隻是趙老奶奶一人,就連坐在後麵的霜兒也抬起頭來,望著紫衣男子,神色讓人有些看不透。
夏怡禾其實的是他後麵的孟傅明,見孟傅明燦爛的笑容,夏怡禾緊咬下嘴唇。我就不信整不到你。
她姍姍笑道:“公子好文才,怡禾還選中了位公子,你二人不妨比試比試?”忽然她故作嫵媚:“勝的那一方不單單可以得到霜兒的青睞,女也可為他獻舞一支。”
夏怡禾拿捏的不錯,從燕兒以前的話和他的表現來看,孟傅明是極其喜愛夏怡禾的,雖然表達的方式總是那麼獨特。所以她用獻舞做籌碼惹起他的重視,從而贏了比賽,到時候他就不得不娶霜兒了,那個時候自己豈不是可以他不專心而和離?
用夏怡禾的話來,你愛我又能怎麼樣?不一樣要看我愛不愛你?我不愛你就算紅字紅印畫押了的婚約,我一樣可以讓它破碎。
果不其然,孟傅明聽到她後麵的話後,臉色大變。這就是夏怡禾想要的效果,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孟傅明不但沒有接受比試,反而輕身一躍飛到了自己麵前,一把攔住她的腰肢:“你是我孟傅明的妻子,決不允許別人看見你的舞姿,因為它隻屬於我一個人。”
夏怡禾傻眼了。
他細長的睫毛很美,如麋鹿般清澈迷人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手掌
這就是所謂的輕功嗎?
楞神之後她才發現,自己被他攔在懷裏,台下的人都是大眼瞪眼目瞪口呆。感覺到了腰部傳來的溫熱,和自己逐漸加速的心跳聲,她嚶了一聲一把推開孟傅明,慌不則亂道:“不跳就不跳你抱我幹什麼?”
話罷,台下忽然一陣喧鬧聲:“是孟皇子,是孟皇子,草民叩見孟皇子殿下。”
喧鬧中夏怡禾隱隱聽道:“她就是孟皇子的妻子嗎?比傳聞中更加好看出塵啊!”她又羞澀的躲到燕兒身後。
孟傅明衝著台下跪拜的百姓暖聲道:“大華的根本是大家給的,你們快快起身我可擔待不起。”
夏怡禾又是一愣,他身為皇子居然如此和睦對待百姓,沒有一絲心高氣傲的架子,怪不得皇上想把皇位傳給他。
他又接著著:“霜兒姑娘是遠近聞名的京城才女,我有個朋友叫墨丁,他仰慕霜兒依舊,我就創造了這次機會讓他二人相見。
罷他對著紫衣男子點了點頭。那男子一躍而起來到孟傅明身邊,近看越發俊朗。
他忽然對著夏怡禾:“娘娘,家裏的書可是要背完的哦,您跳的舞的可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