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夏怡禾通紅的臉,燕兒有些愧疚起來,忙上去拉住她的手道:“娘娘,燕兒不是故意要出賣你的,是墨丁從後麵把燕兒抬出來了。”
原來不是燕兒出賣了我,靠,就不應該相信墨丁,在怎麼算他也是男的,怎麼也幫不上自己的頭上來呀。二話不,擼起袖子就是對著墨丁一陣拳打腳踢:“我就不應該相信你,騙子,騙子,你們男的都是騙子。”
畢竟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對,墨丁也不防範,任由夏怡禾粉拳連擊,隻能含著苦笑道:“隻要能緩和好殿下和娘娘的關係,墨丁再做幾次壞人也值得了。”
這話有待深思,夏怡禾停止了動作,問道:“誰和他的關係緩和了?我巴不得扇他兩耳光。”
燕兒噗嗤一笑:“可是娘娘剛剛才叫殿下一起去賞曇花呀,這不就是月老安排的嗎?就等著你們去接受祝福呢。”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誰要和他一起接受月老的祝福了?誰要和他牽線在一起了?誰要和他一起被月老安排了?可是剛剛好像自己真的了要一起去賞花的……阿西巴,造孽啊!
這個時候,一張俊美且禁欲的臉靠了過來,柔聲道:“我臉就放在這裏了,隻要你舍得任由你扇。”
“誰舍不得了?”夏怡禾猛的一轉身,迅速拉開距離:“我是怕……我是怕皇上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借口滿滿的借口,孟傅明揚起笑意,大步上去拉住夏怡禾的手:“那還等什麼?再晚了就看不到曇花了。”
夏怡禾慣性的觸電一般收回手,大眼睛瞪著他,又在表達著:牽手幹什麼?賞花就賞花牽手幹什麼?為什麼要牽手?難得不能自己走嗎?
孟傅明又一次被她這種反應可愛到了,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強行拽著她走她一定會喊登徒子。最後隻能並肩走了。
今晚的金陵格外熱鬧,秦淮河上飄著許多大大的船隻,時不時傳來幾聲喧鬧聲倍感活躍,今晚似乎有一種過新年的感覺。當步入一片幽靜的草地,上麵圍坐著不少情侶,他們相偎著談笑著,這讓夏怡禾內心一陣波瀾。
隨便選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燕兒他們為了給夏怡禾和孟傅明製造機會,掉頭就跑到遠遠的地方去了,這讓夏怡禾又氣惱又羞澀。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夏怡禾呆若木雞的坐在孟傅明身邊,輕輕的挪動位子離他身體遠一點。
孟傅明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舉動,一把握住夏怡禾肩膀相自己懷裏一拉:“賞花就好好賞花,離那麼遠算什麼?”
“我,我我……”夏怡禾有些語無倫次道,我怎麼每次碰到他就自亂了陣腳呢?:“我覺得有點冷,不行嗎?”
“這好辦。”孟傅明應了一聲,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夏怡禾身上,捏了捏她的肩膀:“這樣還覺得冷嗎?”
這家夥總是這麼簡單粗暴,但是每句話每個動作都是那麼撩人,估計隻有我這種閱男……哦呸,見男無數的女生能抵抗的住,但是就算這樣我也差點淪陷了。夏怡禾忍著想往他懷裏靠的衝動,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不可以,夏怡禾不可以就這麼淪陷了,就算他真的非常喜歡和疼愛自己,也不能淪陷”又加大力道,疼的吸了一口冷氣:“起碼,起碼也要在觀察幾個月吧?”
此時此刻的夏怡禾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一根若隱若現的紅線悄悄的將他們倆綁在了一起。夏怡禾看孟傅明的眼神也出現了變化,甚至複雜的感情,或許是這身體原本主人的情感開始融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