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玄,那潭深水和普通的水非常不一樣,並不是透明色,而是同麵粉攪拌著水之後的樣子。且有延年益壽的效果,再則本身就年代久遠,所以做酒的話連釀造這一步都省略了。做出來的酒更是瓊漿玉液,但是這度數可就不是一般的高。
所以,不會喝酒的人基本都是幾滴就倒,酒量好的也就稍微提高到一口的量而已。
“千峰鎖嗎?”後麵的話夏怡禾根本沒有聽進去,她隻記住了那絕峰之間,萬丈深淵上架起的一條鐵鎖。
在慌神間,聽到燕兒的聲音:“咦?餘霜呢?”
抬眼看去,在做人數中確實少了餘霜的身影,夏怡禾有些擔心道:“她會不會走失在竹園中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找吧,我們可是答應過她奶奶要照顧好她的。”
在全部人起身要行動的時候,唯有昌裳漾和玄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玄更是淡淡的笑了起來,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孟傅明感覺到了他們的不對勁,不悅的插著雙膀子:“玄師,餘霜她有沒有迷失在竹園中?”
聞言,燕兒和夏怡禾恍然大悟,這竹園是玄師的,餘霜有沒有在半途走丟他再清楚不過。隻是他這毫不關心的樣子,讓夏怡禾有些放下心來,起碼是沒有危險對吧?她問著自己。
聽到孟傅明的問話,玄將白棋黑棋端上石桌,自顧自的擺放起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跟著我們,又怎麼會出現走失的問題呢?”
什麼?沒跟著?燕兒有些不明白了,常年待在金陵的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能去哪兒?遇到危險了怎麼辦?她迫切的問道:“那玄師您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她第一次來京城,要是遇到危險了,我們怎麼和她家人交代?”
噠噠噠的一連串清脆聲,棋盤上已經落下了很多棋子,黑棋圍剿著一枚白棋,看似無路可退,卻還是有一線生機的,隻要看玄願不願意走這一步險棋了。
他捏著白棋深思起來,敷衍的回答道:“她心甘情願和別人走,或許是朋友,並且我和她素未謀麵,又怎會掛在心上?”
墨丁心想,餘霜的忽然消失一定和昌裳漾有關係,極有可能就是被她命走的。忽然墨丁想到了什麼,他記起餘霜的那句話:“屬下這就飛鴿傳書給夜鳴。”
難道帶走餘霜的人,就是她口中的夜鳴?墨丁將目光看向昌裳漾,而她也正好看著自己,還露出嫵媚動人的笑容,這讓墨丁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夜鳴的出現,也就代表著夏怡禾身邊又多了一份危險…墨丁忍住內心識破昌裳漾的衝動,咬牙切齒道:“那帶走她的人又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玄專心致誌地和自己鬥棋,隨意道:“那人殺氣不重,或許真的隻是朋友,你們幾個就別操心了,快過來陪我下棋…不對!”白棋正欲落手,卻忽然停在半空中,他忽然的停頓讓全部人的精神都緊繃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語氣沉重道:“好險,差點就下錯了棋,滿盤皆輸了。”
我去!拜托你話能不大喘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