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收場。”夏怡禾斜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那個昌姐和你什麼關係,千裏迢迢的快馬加鞭來蘇瀾看你,也不知道意圖是什麼?。”
鼻子高高翹起,孟傅明心中好笑,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你以前不是和她挺好的嗎?見她吃自己的醋,孟傅明也不打算毒舌,道:“她和我算是自幼的好友,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我才認識她的。”
聞言,夏怡禾擺出迷惑的神態,孟傅明一猜就知道她忘了,便細心的道:“昌裳漾家父昌將軍,和你父親是戰場上的好夥伴,但兩軍統帥少有見麵的機會,可在用兵上卻都有幾分相似之處,就此成了忘年之交。”
燕兒很懂事的將雞湯盛在碗裏,端到孟傅明手中。他握著勺子在湯中攪拌幾下,盛起一勺輕吹一口,遞到她嘴邊:“而你和昌裳漾才算是自幼的好友,因為都是將軍家出身,昌夏兩將軍不免常常相互去各自府邸拜訪、聊,談論軍事,而你們倆個就此相識了,多也不多,恰好也要十年了。”
怪不得見她第一麵的時候就感覺很熟悉,原來是相識十年的兒時姐妹,隻是那憤恨和一點點釋然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記憶的那一段空白期又是什麼?
“哢嚓——”一把勺子摔碎在了地上,燕兒吐著粉色舌頭,臉色通紅眼眶有些濕潤,正拚命的用手扇風:“好燙好燙好燙…”
見狀夏怡禾撲哧一笑,孟傅明更是沒好氣的走到她身邊,伸出大手使勁的揉亂著她的秀發,哈哈大笑道:“叫你偷喝,這下不好受了吧?又不是不給你,那麼急幹什麼,還把勺子摔碎了,你怎麼辦?”
誰知道那麼燙啊!燕兒吐著舌頭,含糊不清道:“誰…誰讓你煲湯的時候不出油呀,這一鍋的油不燙才怪,嗚嗚——舌頭沒感覺了。”
煲湯還要出油?孟傅明可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耐心的倒了杯涼茶遞給燕兒,道:“拿著,把你的舌頭冰敷冰敷然後收回去,這樣吐出來像極了狗。”
話才剛剛落下,燕兒眼睛一瞪,張口就在他遞過來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哼哼道:“你才是狗呢,讓你我。”
一排整齊的牙齒印就出現在了孟傅明手臂上,他也不喊疼,隻是任由她的脾氣道:“咬也咬了,是不是應該把碎勺子收拾一下?湯給你留著等會再喝就不湯了。”
畢竟咬了別人一口,燕兒臉上飛紅,簡單又快速的撿起碎片,扭身就跑。皇上告訴孟傅明,這下午是高麗突厥痿人(日本人)的使節來大華朝拜,其後倆人早已狼子野心,算不得城心朝拜,是刺探更合適。
大華是禮儀之邦,即使孟傅明覺得這些東西有些迂腐,即使交戰也不斬來使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孟傅明一咬牙就接下來親自招待了。
等燕兒回來的時候,孟傅明語重心長的囑咐她:“你等會就一直在這裏,哪兒都不許去,等我和怡禾回來知道嗎?”
燕兒有些委屈的哼了一聲,但又不得不聽,隻能嚷嚷道:“娘娘身體還虛弱呢,你怎麼能讓她到處亂走。”
聞言夏怡禾又好氣又好笑,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你這是想讓我留下來就直,何必的這麼堂而皇之?”
孟傅明牽起夏怡禾:“玄師有辦法讓怡禾恢複的快點,你我帶不帶她去?”留給燕兒一個智商嫌棄的眼神後,揚長而去。其實是礙於她的身份,不想讓她和突厥人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