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舊事重提隻會多幾分悲傷,玄是個善於調換自己情緒的一個人,七情六欲能夠隨著自己的意念和想法去改變,而不會因為外界。
他給夏怡禾戴好玉佩後,問道:“那你過來找我又所謂何事呢?”
夏怡禾沉默了一會,道:“其實我是想來看看孟郎在不在這裏,既然他不在我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隻是想問問他多久…能回家。”
“原來是想郎君了呀?”玄大聲的調笑道,似乎是故意這樣做的,惹的夏怡禾又一次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玄也知道這丫頭的性格,開些玩笑是可以的,隻要不要太過,不然她倒是沒什麼,要是讓孟子知道了,又要到自己麵前來興師問罪了。
他罷了罷手,桌上的龍紋香煙一點點的彌漫著,將香味擴散到整個屋子中:“他得知你的傷是那黑衣人弄得,就馬不停息的調動神機營去調查了。”一手拍在龍紋香煙上,十分無奈和好氣道,“你現在哪個人敢像他那般和我話?為了這件事他可沒少數落我這個師傅。”
話語中有點的無奈,夏怡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到他為自己做了這麼多,是應該好好報道她了。
他們已然成為了夫妻,這個事情一開始夏怡禾還不願意接受,抱著你得到了我的肉體,卻得不到我的心的想法。而現在就不一樣了,經曆了這些事情,她知道孟傅明是真的非常愛自己,而自己能夠接受也不僅僅是因為那部分記憶中的感情,多的是這些時間的相處,讓夏怡禾愛上了他孟傅明。
她持驕的自顧自的哼了一聲。給他親手做的飯菜要不要加點變態辣呢?不然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本姑娘可是世間僅此一個的。
得意洋洋的想著,聽著玄師接著道:“這些事情用不了多久就能查明,你也不用擔心,指不定他今晚就爬上你的被窩呢。”
聽玄師為老不尊的調戲起夏怡禾來,燕兒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去拉了一把夏怡禾,向著玄師做了個鬼臉,道:“老師也是的,明知道娘娘的性格還出言戲虐,您再這樣我可就要告訴殿下去了。”
夏怡禾是個曾經沒有敢對她開玩笑的人,因為性格的趨勢導致諸多人有些疏遠她,就如同燕兒那時候的一樣,並不是不想去接觸,而是不敢。
言此,玄忽然揉起太陽穴,唉聲連連:“哎喲,人老了不受人待見了,連徒弟都覺得我這老家夥多事情了,都蹬鼻子上臉欺負師傅了。”
燕兒狠狠的呸了一聲,嫌棄道:“我們哪敢欺負師傅您呢,我記得西宮那年炎夏,幾位宮鵝相約去西湖戲水,不知道是誰慫恿殿下和墨丁去偷窺的?”
她故意將‘偷窺’兩字加重語氣,惹的這次輪到玄師臉上掛不住了,尷尬的咳了一聲:“咳咳,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明明…明明是丁子慫恿為師的好嗎?”
夏怡禾和燕兒心中一同暗罵一句‘賊機智’,明知道墨丁是這裏最大禮節那些東西當一回事的人。玄的輩份很高,又是德高望重,還是曆代帝王的老師。光是這幾條都會得到下人的尊重,更別什麼神機營創辦者,和能代表下讀書人尊學者。
這把事情甩給墨丁,就算不是墨丁做的他也會應允的承認,然後背黑鍋。
聞言,墨丁先是楞了一瞬,然後尷尬的抓了抓頭發,十分正經道:“那個…那個…確實是老師您慫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