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老師,酒葫蘆真的不是我弄丟的。”孟傅明來了個九十度急轉,一腳蹬在牆上將身體彈起,飛身躍到大桐樹上道。
玄暗沉著張臉,也不聽他解釋,用同樣的姿勢上了大桐樹,但是他沒有孟傅明想象中的停下來談談,而是甩起扇子就是向他頭上揮去。
孟傅明也算是身手敏捷,但也能感受到扇身掠過鼻尖的那股勁風,這一下要是打在腦門上,補失憶也得砸傻了,冷汗刷刷的溢了出來。
孟傅明也有些急了,連連躲了幾招都是急險,最後趁起不備的時候騰空後仰,雙腿如同彈弓環兒一樣彎起,然後猛地伸展開了欲踢玄的胸膛。
玄冷哼一聲,上手交叉護於胸前,正好迎上了孟傅明的腿,兩股力量相撞,玄被震退了一步,孟傅明卻是機智的借助勁道逃出幾十米遠。
站在地上指桑罵槐道:“你這是蓄意謀殺,那幾下要是挨在我身上,估計我得躺床上個三年五載的,酒葫蘆沒有我這麼一個徒弟重要嗎?再真的不是我弄丟的,我發誓!”
玄揮了揮秀子,也沒有立刻出擊上去,他本來就隻是想和時候一樣教訓教訓他,楞沒想到這子跑的比油耗子還快。
酒葫蘆當然沒有徒弟重要,玄有些的從失去寶貝的痛苦中清醒過來,但是看到孟傅明發誓卻高高舉起個三,心裏頓時就不開心了,道:“你這發誓到是少有些誠意,為師今日就試試你的功底,一盞煙的功夫若是為師抓不到你,此事就此不提。”
“一盞煙?”孟傅明錯愕的吼道:“我一盞茶怎麼樣?要不幾吸時間也好呀,一盞煙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
玄可不聽他廢話,扇子貼手一時間氣勢大起,看他這陣勢居然是要認真了,孟傅明暗呸一聲,賴上這種不講道理的師傅,算是他倒了十八輩子的血黴了,對待徒弟居然要這麼認真。
現在什麼也沒有用了,孟傅明哭喪著臉,也不猶豫,先走為快,一口氣就跑出了一百米的距離,將玄甩在身後。
夏怡禾和燕兒吧唧吧唧的已經磕了一地的瓜子了,燕兒隨手帶來的一袋子瓜子已經隻剩下一半,味道自然是不錯的,就是有點幹。
燕兒拍了拍手掌起身,夏怡禾見她要走,問道:“你這是要是幫忙嗎?”
燕兒嘻嘻一笑:“我為什麼要去幫忙?隻是瓜子有些幹了,我去端一盤水果過來,估摸著殿…額,傅明哥拚了命的跑玄師還得追一會才能抓到。因為傅明哥十五六歲的時候,最喜歡翻牆去偷窺別的宮娥和丫鬟洗澡,被發現了就得跑,所以再逃跑這方麵比玄師還有強上幾分,但是…體力就沒有玄師好了。”
夏怡禾哦了一聲,感情孟傅明他時候偷窺女子家家洗澡,練得了一手好身手,不對!他居然偷窺別人洗澡?
玄立在樹上有一會時間了,夏怡禾又看了看孟傅明,他已經跑到了比較遠的屋簷上休息起來了,夏怡禾有些好笑道:“孟郎笨死了,龜兔賽跑都不知道嗎?兔子就是輕敵大意偷懶才會輸的。”
燕兒調皮的一笑,有一股子明察秋毫的感覺,道:“怡禾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看玄是在等人。”
等人?等誰?等孟傅明嗎?夏怡禾想不通的將目光投向燕兒,燕兒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道:“看樣子玄師並沒有生氣,他是故意這樣的,為的就是考驗徒弟的功底,當然如果傅明一盞煙內被抓到了,懲罰還是很可怕的。至於老師等的人,怡禾姐你想想他有幾個徒弟,有誰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