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兒表現,似乎昨晚過的非常太平。
孟傅明了聲早,就抬腿往房間裏走去了。
燕兒也沒有阻攔,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再就算發生了也是你們倆個壞家夥策劃的。燕兒軟趴趴的靠在夏怡禾身上,呼吸平穩的又睡了過去。
燕兒很輕,夏怡禾也沒有在動,就靜靜地站在原地。看她這樣子,昨晚一定很緊張,所以半個晚上都沒有睡去,應該是後麵扛不住了才不知不覺睡著了的。
不用想象夏怡禾也能體會到燕兒的心境,和昨晚的自己沒多大差別,隻是更加緊張和害羞,畢竟自己和孟傅明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是公開相愛的。而燕兒和墨丁就不一樣了,所以燕兒才會緊張到難以入眠。
“咦?墨丁呢?”孟傅明進去張望了幾眼,根本就沒有看到墨丁的影子。
夏怡禾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輕聲問道:“他不是和燕兒住在一個房間嗎?怎麼會不見了呢?”
“地上的鋪著被子,冰冷的估計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孟傅明拿著張被單走了出來,“我看他是在這個房間裏麵徹夜難眠,因為燕兒在一個房間裏麵,他睡不著吧,所以出去透透氣了。”
言此也就隻有這麼一個解釋了,太陽才升在半空,色夜漸漸明亮起來,這竹園倒是居住了不少鳥群,太陽一升起來,它們就揮動翅膀出去覓食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看樣子這個道理它們是明白的,隻是早起的蟲子被鳥吃,蟲兄弟們或許不知道這個道理吧。
三人中有兩人拖拖拉拉,慢慢悠悠的更衣用餐,還挑三揀四不好吃,這色也就拖延到大亮了,從五時半的時刻硬是拖拉到了現在七時。
孟傅明雖然偶有腹黑的毒嘴幾句,但是也知道燕兒臉薄,出言也倒是有了幾分分寸。
聽守衛的兵士所,墨丁一大早就和玄師去藥鋪了,一定是去取他昨夜問的那幾樣藥材了。
黑衣人的事情有神機營親手調查,蘇瀾叛軍一事也交給了玄師管理,皇上和幾位大臣出巡高麗還未歸來,那一批潛進皇宮的痿人被孟傅明關在了竹園的柴房,命了幾個身手不錯的侍衛看守著,等皇上回來了再做打算。
其實依照夏怡禾都意思,她是想先詢問詢問他們,孟傅明:“他們又不是是豬,你詢問詢問就了?也不動動腦子想想,是不是和燕兒呆久了變笨了?”
歸嘛,還不忘一語損兩人,燕兒不服氣的踹了他一腳:“你笨呐?誰笨呢?”
夏怡禾也有些不服氣,哼哼道:“誰要簡單的詢問了?當然是要上刑啦,燕兒了,痿人狡猾多端無惡不作,就應該越狠越好。倒是某些笨蛋認為是簡單的詢問。”
這一手回的好,孟傅明雙手抱著後腦,大步大步的向前走著,懶散道:“是是是,詢問和審問都分不清想,確實是我技不如人。”
聽他語氣怪怪,夏怡禾也理解了話中意思,變相的我笨是吧?本姑娘大人不計人過,不和你計較,到時候做菜給你吃,放點變態辣,看你還得意不得意。
夏怡禾美滋滋的想著,再過幾日就是昌姐的生日了,不如就選擇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