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隻是聽家中的長輩討論,耳染了一些言論罷了,”
那人打量了王雨良久,忽然大笑了起來,隻片刻自覺有什麼不妥,左右看了看,輕咳了一聲又恢複了儒雅的姿態。“言論國家大事者必非常人,敢問公子,議論的是家中何人?”
王雨暗想:“老子本是隨便一感歎,沒想到這家夥倒是問上了,隻好推給自己那個老爹了!”嘴上到:“言論之人乃是我的父親,三叔及一位先生,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
那人又問:“不知公子的父親是何姓名?”
王雨道:“家父姓王名順。”
那人連忙拱手道:“原來是王大人家的公子,失禮,失禮,在下林賢,字子凡久仰公子之父大名。”
“你知道我父親?”林賢笑道:“荊襄豪傑,誰人不知!”
王雨暗驚:我那老爹竟然這麼出名。道:“先生過獎,若是先生無事那子失陪了。”
“噢,公子請便!”王雨微微一鞠躬,便轉頭走了,走了幾步林賢在後麵道:“若是荊州是公子的,曹軍打來,公子會如何?”
王雨想也沒想回道:“那老子還怕他?”忽然感到不對連忙轉頭道:“在下年幼,哪想的到這些,告辭了!”
王雨胡亂逛了一通,路上一直在想那個林賢,王雨總覺得最後那句話他絕對是刻意問的。“以後話得心些了,搞不好那家夥是曹操的人,在這個年代,失口亂言是會惹來殺生之禍的。”不過這次到是不擔心,沒必要對一個孩去言語試探吧?或許那家夥真的是隨便一問。
王雨回家,和老爹老媽吃飯,請安不在話下,由於白耳融目染,王雨在談話中稍能應付些了。王順夫婦隻覺得自己的兒子與過往略有不同。
次日早上王雨在院子裏舞槍弄棒,一陣下來感覺沒什麼進展,“古代應該會有武藝,槍法,刀法啊什麼的,自己琢磨的練毫無章法,最好找個師父。”
突然看到一旁服侍的悅,想了想道:“悅,過來!”
悅走到跟前道:“公子何事?”王雨道:“我問你,你可知自己是誰的人,聽誰的命令?”悅頓了片刻道:“夫人叫奴婢服侍公子,那奴婢便是公子的人,便是要聽公子的命令。”
王雨點頭道:“很好,你記住,以後你隻能聽我一個人的話,如果你忠心,我就會好好對你,聽清楚了麼?”
“喏,奴婢聽清楚了,奴婢今後一定以公子唯命是從!”
“你,如何才能讓我有錢,很多錢?”
悅道:“公子要錢財何用?”“實不相瞞,在這亂世是大丈夫有所作為的好時候,但要有成就,錢財必不可少,我要請師學藝,招募人才,打造兵器都需要錢財。”
“沒想到公子年紀就有如此誌向,公子,王順大人有錢無數,不如去向他要些,公子是大人的獨子,定不會吝嗇的。”
王雨道:“這些事我不想讓父親知道。”
悅道:“公子,這是為何,若公子如是和大人,大人定會支持公子的。”
王雨:“這你不需要多問,隻需告訴我你沒有辦法?”悅想了想道:“公子可以去向吳先生討要,他平日最喜公子,要他私下資助一點,他定不會推卻的。”
“哦,吳先生,他是誰?”王雨問到。
“悅真懷疑公子是否真的換了個人,竟然連吳先生都不記得了。”完悅故作打量狀。
“調皮!”王雨生出手在悅屁股上打了一下。悅一驚:“公子,你……”
王雨麵不改色道:“怎麼,本來公子連打下自己婢女的屁股都不行麼?”
悅年方才十四哪有被男人絲毫的碰到過身體,雖然王雨還不是男人,但好歹也是個俊俏公子,立刻臉頰通紅,不知所措。
“怎麼,不可以嗎?”王雨再次問到。
悅這才鎮定下來,連道:“當然可以,悅是公子的婢女,整個人都是公子,公子打一下又何妨!隻是……”
王雨問到:“隻是什麼?”
“隻是奴婢越加吃驚了,從前的公子斷然不會如此!”
王雨腦子一轉道:“悅,本公子不瞞你,前日晚上我夢見一神人拍我額頭,對我道:本仙以開你六筋七竅,自此你便非常人,今後需除強鏟惡,造福下。醒來後我便覺思維廣闊,一事百悟,隻是記不得一些從前的事了。”
“世上真有如此奇事?”悅一臉驚歎。
王雨問到:“你不相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