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數個時辰,吳端指著前方道:“毅兒你看,這就是合定城,以後這便是你的根據地!”王雨望去,不遠處矗立著一座城池,看上去十分堅實,不過比荊州城還是要上大半,但對於王雨來這座城池也無疑是一處不錯的落腳點,後麵的將領也都露出了喜色,林賢忍不住道:“主公,你終於有一座自己的城池了。”王雨道:“我都沒有想到,這麼快我就擁有一座城池!”白朝道:“主公命所歸,不需數年,必將擁有更多的城池!”王雨暗笑:“你是對自己信心十足吧。”嘴上道:“那便要子央日後多多出力了!”白朝道:“在下一定效以死命!”
眾人進入城內,門將便向吳端與他身後的將軍行禮:“吳大人,三位將軍,你們可回來了,劉祭酒大人已去了大人的府邸內,有要事商談!”“哦!”吳端撫這胡子,若有所思,王雨問道:“劉祭酒是何人?”吳端道:“這人是上庸郡的總領,在上庸有精兵五萬,又仗著有張魯撐腰,在此地作威作福,無法無,此地的豪強都要給其幾分麵子。”王雨道:“既然都要給其麵子,那我們就快去吧!”吳端看了一眼王雨,突然笑了笑道:“對,那我們一起去,正好宣布公子你的身份,畢竟此後你才是這裏的主人,吳懿,你帶公子的弟兄去軍營紮住,趙成你帶將士們回營,吳班你跟我來吧!”吳懿等拱手應喏。王雨道:“悅。楚刑,林賢,申重,白朝跟我來,其他眾將,帶兄弟們去安頓!”王雨的手下聽之,紛紛應喏!
王雨等人隨吳端一路前行到一做碩大的府邸,上書“城主府”三個大字,宏偉大器。剛進府中便見幾十個鐵甲士兵列與院內,吳端撇了眼,沒有作聲,一管家出來,一臉緊張之色對吳端道:“大人,你總算回來了,裏麵劉祭酒以等候多時了!”王雨與吳端對視一眼,王雨道:“我們進去吧!”吳端點了點頭道:“走!”眾人一起走了進政廳,見一人身姿肥胖,穿著富態,麵目卻有些威儀,這人坐在大堂主位上,旁邊站著兩個將軍和一個謀士。吳端上前拱手道:“讓祭酒大人等候多時,某之大罪,大人光臨,不知有何重事?”
劉祭酒撇了一眼吳端道:“吳端,最近汝是越加大膽了,強占了何角的三個大縣不,還把他的族弟何童給斬了,現在何角告到本祭酒這裏,要本祭酒為其做主,你,此事你如何交代!”
吳端道:“在下正要向祭酒稟明此生,東窯等三縣並非本人強占他何何角屬地,而是此三縣百姓聯名上表,願投於本人,從本人管轄,在下為順民心,不得不從,至於那個何童,其人強民掠財,被吾部將撞見,便一刀斬之,如此無惡人,死有餘辜!”
劉祭酒一拍桌子怒道:“此人雖惡,有其兄管製,自有本祭酒懲戒,幹汝何事?汝仗略有將兵,隨意妄為,想奪本祭酒之權嗎?”王雨正要發作被林賢以目視勸住,吳端道:“在下做事以民為本,若有違背,請祭酒贖罪!”
劉祭酒道:“念你為民,略做輕處,罰你三千金,一百匹馬,近日送於本祭酒府上,還有,把那三縣歸還何角!”吳端微微鞠躬道:“在下遵命!”劉祭酒起身,表情轉為善意道:“你也需體諒本祭酒,若眾勢力你我廝殺,那上庸之地豈不更為混亂?”吳端道:“在下極為體諒祭酒大人,也為祭酒大人的功勳感到敬佩!”“好,那本祭酒先走了!”就祭酒有過時朝王雨看了一眼,王雨毫不客氣的與其對視,劉祭酒對吳端道:“這娃娃是何人,好強的氣勢?”吳班道:“前主王順之子,如今是這裏的主人。”“哦!”就祭酒再次看了王雨一眼,轉身走了。
典型的借勢掠財,這些套路王雨在現代真是見的多了!劉祭酒一走,吳端道:“毅兒,請上座!”“這……”吳端突然的這句詞讓王雨也一時反應不過來,王雨微微一拜道:“公子,自古主仆有別,你父在時,我可稱公子一聲毅兒,如令你父離世,公子便是我的主人,至此以後,在下唯公子之命是從,至死不變!”王雨聽後忙到:“亞父之言重了,你我雖為主從,情如父子,何必如此拘泥!”吳端道:“公子,以後斷不可稱呼我為亞父,公子你一定要記住,你為主,我為從!”林賢道:“吳先生是乃行其之命,盡其之忠,在下鬥膽請主公成全!”王雨略想片刻道:“好,日後我雖為主,但相敬如前!請你目前上庸的詳細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