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樊落地,周圍將校即可萌生退意,有人甚至高聲叫到:“李將軍死了,眾人撤軍!”有一個,就有第二個,逃命人越多,剩下的人便越慌亂,隻十幾分鍾,大部分的人已經開始逃命。吳班,吳懿,陳翔等人殺透周邊彙聚到一起,白朝大叫:“快,給我追殺,一個也不要留,逃出的人越少,等下便越好攻城!”將士們聞之快馬加鞭,手提兵器,死命追殺。李樊軍逃到上斷山入口又被何勇截住,一頓廝殺,剩下的士兵見實在無路可逃,便紛紛選擇投降。白朝騎馬趕到,看著投降的士兵若有所思,吳懿問到:“將軍,這些降兵如何處置?”白朝道:“都殺了,量他們不願真心投降我們。”戰俘一聽都大叫到:“將軍,我們都是真心投降,望祈將軍饒我等性命啊!”白朝道:“既然你們真心投降,每人在我處寫下姓名,今日派你等入城,在城中等候,到夜晚見城外舉起火把,便打開城門迎我軍進去,如果立下此功,我稟明主公獎勵爾等每人一百金,如果你們不守信用,破城之後按照名單老少皆斬!”降兵都跪倒在地,口稱願意效命!白朝便叫人取來竹簡與筆,將這些人的姓名全部記上去,然後放他們入城。
降兵回去到處宣傳李樊兵敗,將士盡數被殲滅。何角聞之,肝膽俱碎,深悔當時沒有聽張懷的話,立刻把張懷召進政廳,見張懷趕來,何角連道:“仲伏啊,當初沒有聽你的良言,導致兵馬盡失,我是悔恨無及,仲伏,現在我該如何是好啊!”張懷道:“主公,如今我們必須想辦法守住城池,耗盡敵方糧草,隻要敵軍撤退,我們就有回旋的餘地了。”何角道:“可是我兵馬全失,哪還守得了城池啊!”張懷道:“主公還有三百民護衛可以拿來守城,另外,主公可以使用財產雇傭城中百姓健壯者組建民兵,願從者每人給予五十金,在下估計可以招募兩千人左右,有這兩千多兵士,再配給強弓硬弩,或許可以守得住城池!”何角搓著手道:“為今之計隻能如此了,噢,對了還有逃回來的兩百多士兵可以招來使他們一同守城。”張懷道:“不可,這些人主公要想辦法將他們全部囚禁起來!”何角一驚:“為何?”張懷道:“敵將使用十麵埋伏之計,豈能有活口逃出來?這定是其利用逃兵來賺城門的詭計。”何角道:“那兩百軍士久經訓練,去拿他們又豈會束手就擒?”張懷略思片刻道:“主公可以以犒勞為名設一宴會,宴上將眾人藥翻,再將他們收押!”這時李轟走了進來,看到張懷心知其已經被重用。何角看到李轟進來,心裏怒氣便來,大聲道:“李轟你目光短淺以至我兵敗城危,你還來這裏做甚?”李轟拱手道:“主公,我要求主公出兵也是為主公考慮,誰想那個白朝會出如此奸計,此事是在下一時不察。”“哼,好一個一時不察,李轟,看在你跟我多年,我不降罪於你,以後別來議事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李轟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懷,其閉著眼,直立在那裏絲毫沒有動作,李轟隻得退了出去。
夜晚,白朝帶著人馬駐停在城外一裏處,等到夜深白朝向身後叫到:“舉火!”頓時通紅的火把齊刷刷的立了起來,眾人直直地緊盯著城門,隻等城門一開衝進城去,占領城池,等至午夜還絲毫沒有半點動靜,吳懿忍不住道:“莫非是哪些降兵反水了?”“定是,哪些個降兵能投降我們,也能背叛我們!”吳班呸了一口道。白朝道:“收兵回營!”“將軍,不等了?”白朝道:“這麼遲不來開門事情一定泄露了,我等先回營,再做打算!”“遵命,兄弟們回營!”
次日白朝集結軍隊在城下,白朝出馬槍指城頭叫到:“何角,你兵馬盡失,此時不出來投降更待何時?若你投降,我稟報主公饒你性命,若不投降,破城之後斬汝首級,祭奠我戰死的弟兄!”城上的何角問之氣急敗壞:“王毅賊,其父王順都要給我三分麵子,我與其無冤無仇,竟拿兵攻我,可恨至極!”張懷在旁邊道:“主公莫慌,隻要我們堅守城池,敵軍一時半會是攻不進來的。”
白朝與眾將士等了半個時辰,城內毫無動靜,吳懿驅馬過來對白朝道:“將軍是否見城牆士兵林立,因此不敢攻城?”白朝道:“正是,定是何角招募了城中的百姓做民兵,雖然不是正規軍,但如果配上強弓,我軍攻城傷亡依然太大了!”吳懿道:“將軍,恕末將直言,攻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敵方最多隻有千餘名民兵,我軍強攻定能取勝!”白朝道:“子遠所言雖對,不過行軍征戰用智為上,智不能取再用武力,此次敵方大多是民兵,軍心不定,而且孤守獨城,日不出久必生變故,到時我等隻需順手便可取城!”吳懿道:“將軍高論,末將深服!”白朝暗想:回去一定要請良匠製作發石車,不然攻城極為不便!白朝又對城門上叫到:“城上的人聽著,我主已經派了五千將士前來支援,兩軍合並即刻攻城,助何角守城者破城之後一律斬殺,若有獻城者賞金一千賜田十畝!”完對眾將道:“傳令,城外一裏處安營搭寨,每日在寨中操練士兵!”眾將皆呼:“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