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之時,郭布帶人至王雨寨前,空月光明亮,隔五百王雨寨中情況可觀之大概。郭布細看,寨中火把明亮,守衛轉動,防備甚嚴。傅偉道:“主公,看敵軍防衛甚嚴,似乎有所提防,不如放棄偷襲,回寨再做打算!”郭布道:“你懂什麼,防衛嚴明敵軍不知道我們去偷襲,營中空蕩才更是暗中埋伏,引誘我等去攻營!”傅偉拱手道:“主公高見!”郭布舉手道:“兄弟們,勝負在此一舉,與我殺將進去,報白之仇!”郭布軍撞開寨門,突襲進去,巡邏士兵無法抵擋,盡被屠殺。“快,給我放火燒營!”郭布話音剛落,無數火把朝各個帳篷扔去,帳篷瞬間著火,互相蔓延。郭布等突到寨中,阻擋極少,不足百人,傅偉急道:“主公,營帳著火,竟然無一人奔出,且我們攻殺進來如何隻會有百餘人抵擋,我怕中了埋伏之計!”郭布聽之腦中運轉,忽然大叫:“撤,快撤,敵軍有埋伏!”剛剛調轉馬頭,便有一對騎兵衝來,全身藍甲,個個人高馬大,氣勢威猛,為首一人黑甲紅袍,手提長槍高聲叫到:“郭布,中了本公子的計策,還往哪走?”郭布轉頭見了,嚇的後背出汗隻顧逃命,哪敢停留片刻。
郭布奔出寨口,奪路而逃,行之數裏,吳班與趙成左右兩軍殺出,劫去退路。郭布與趙成撞見,趙成挺槍越馬上前叫到:“郭布,拿命來!”郭布提刀與之戰了十合,眼看後麵追兵到,不敢戀戰,奮力逼退趙成,搶馬逃走。
張巴被吳班攔住,兩人戰了七八合,高騰趕到大叫:“便是你放冷箭偷襲我主公!”一槍刺去,張巴躲閃不及,被槍貫胸而過,墜馬而死!傅偉提著大刀左右衝突,見一校問道:“主公何在!”校答到:“在前麵被敵將攔住了!”傅偉怒道:“那爾等為何逃跑?”校道:“敵將凶猛,眾將皆不能敵,何況我呼?”傅偉道:“棄主而走,有何麵目立於地間,眾兄弟若是男兒隨我去救主公!”傅偉言罷一馬當先,身後周圍百餘騎與零散步卒跟隨。郭布被楚刑攔住勉強與之戰了兩合就已經手臂發麻,虎口破裂,這時傅偉殺進人群,隻砍楚刑,口中大叫:“主公先走,我來抵住!”郭布見之,撥馬就走,楚刑擋住傅偉一擊大怒道:“匹夫竟敢攔我去路?”橫手一刀,傅偉隻見刀光閃過,身體便已經變成兩截,眾軍見傅偉斃命,紛紛上去與楚刑廝殺想要報仇,以楚刑之勇誰能相敵,眾軍皆被屠殺,待殺散眾人,卻不知了郭布的蹤影,楚刑知道郭布已經逃走便隻能撥馬回去了。
王雨騎著馬在斜坡上,看戰場屍橫遍野,血流滿地,歎了口氣道:“趙成,帶人將這些敵軍的屍體在一處統一安葬,並找人焚香祭奠超度。”趙成一拱手道:“屬下遵命!”完便退了下去。
不一會眾將陸續回來,楚刑在王雨身前翻身落馬道:“主公,給郭布那廝跑了!”王雨淡淡道:“無妨,郭布這次損失慘重,所帶兵士所剩無幾,必定回去嚴守新城不出,下麵該我們花重金打造的攻城器械出場了!”旁邊的張懷道:“主公,我們還有一支軍隊沒有消滅!”“哦!”王雨微思片刻道:“仲伏的是蒼山腳下的郭布分隊,難道林業不是他們的對手?”張懷道:“林業懼怕郭布,又對此次行動驚異不定,我料林業不敢放開手腳,雙方恐怕會互相僵持,況且對敵才一,林業即是打的過郭布的分隊,也不會像主公般破敵神速。”王雨道:“那你的意思是……”張懷道:“”為了表明與林業的同盟關係,也為了兩軍合並實力的加強,主公還是要派一隊兵去支援,兩軍夾擊之下,分隊眨眼便可破!”王雨道:“吳班,董格,你二人各自帶一千人去支援林業,其他人原地休整,明日正午進兵新城!”眾將一一應“喏!”
郭布逃至城下,身後還有幾十騎,大叫“開門!”城上郭英,朱度見之連忙打開城門迎接進去,到至軍營郭布拿起酒瓶大口喝酒,朱度在後麵問到:“主公為何回來城中,大軍有誰統領?”郭布踢飛桌台,砸破酒瓶大叫:“我全軍盡喪,將領全亡,可惡的王毅我誓要殺汝!”朱度臉色巨變:“哪,出軍就一日主公便全軍覆沒了,這……”突然想到了什麼道:“主公敗了,那屯在蒼山下的部隊也有危險,必須需派人去通知他們撤退才是啊!”郭布聽之連忙道:“快,叫人去通知杜和,讓他迅速撤退!”旁邊一校“喏”了一聲,跑出門去。郭布對朱度道:“沒想到王毅手下竟然如此凶猛,悔不聽當初沒聽先生之言,事到如今先生有何妙計?”朱度略思片刻道:“雖然主公損兵折將,但我們還有一萬多軍加上新城堅固,對方也是極難攻克的,主公可一麵率兵嚴守城池,一麵發書給劉業,讓他突襲王毅的後方,如果其收兵回援,我們就可以保全了!”郭布聞之虎軀一震道:“好,我與郭英率軍守城,先生提書發給劉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