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布在城上大罵到:“王毅兒,我郭布與你勢不兩立!”王雨並不發話隻是用槍指著城上道:“城中之人聽著,郭布大勢已去,投降者賞金賞地,若不投降,城一破,老少不留!”完帶著眾人離去。命朱成邊恒繼續攻城,王雨親自掠陣,發石車再次運行,巨石一輪輪砸向城頭,城牆不堪承受,多處坍塌,牆上將士驚恐無比,自覺分秒不保。
王雨遠看如此情景暗想這郭布不多時怕要投降了吧!正這時,一騎飛來,衝到王雨麵前翻身下馬道:“主公,大事不妙,我軍營寨正被大批敵軍攻擊,張懷先生命末將來轉告:敵兵疑是劉藝的兵馬,以防其突襲器械部隊,請主公撤回營地,再做商議!”
王雨一驚:“劉藝的兵馬?這倒是出乎本公子的意料!朱成,邊恒,收拾器械撤退!”朱成道:“主公眼看城牆快要攻破,不如一鼓作氣攻破城池,破城之後前線有立足之地,便可與劉藝軍周旋!”王雨一想道:“劉藝兵馬眾多,不可冒險,況且若敵軍搶先趕到,郭布乘勢出擊,兩軍夾擊之下,你我都有危險,聽令,火速撤退!”“喏!”朱成一拱手,便打發士兵收拾器械了。王雨叫道:“暴風騎甲聽令,結成陣勢,保護器械撤退!”
王雨在前,高騰在後,朱成與邊恒率器械兵中,剛撤退不到五裏,便有一對人馬襲來,有數千人之多,為首一將,闊麵大刀,須發微白,騎著大馬,看到王雨等人臉露喜色,連連催促部下。王雨手一揮,眾人停下,對來人大叫:“來著何人,報上名來!”那人叫到:“我乃大將杜和,王毅兒敢攻打我主公,今日便叫你回去不得!”王雨眉頭一皺,“暴風騎甲,列陣迎敵!”暴風騎列成數排,倒勾槍豎起,等待敵軍撞上來。
杜和一馬當先,率先殺入陣中,大刀揮舞,瞬間砍翻數位騎士,王雨見了心生怒氣,挺槍上去,對準杜和便是一頓狂刺,杜和當中一刀,隔開槍雨,握住刀尾自下往上一刀,這刀力不大,但是位置精辟,持槍者急難防禦,王雨用槍按住,右腳甩開腳踏,一側身體,躲開這一擊。杜和冷笑一聲,跟上一刀,往王雨頸口劃去,王雨大驚,冷汗流出,奮力翹起槍頭,刀頭砍在槍頭上,王雨側身在馬上,身體不穩,刀雖然擋住,卻被巨力掀翻下馬。
“兒,今日你還不死!杜和揮刀上去,想把王雨斬殺,周圍十餘名暴風騎圍上來護住王雨。“快,保護主公!”
杜和大刀穿梭砍殺數人口中大叫:“擋我者死!”,王雨在地上看到杜和勇不可擋,心中暗驚:這杜和竟然果真如此勇猛?若是先前郭布用此人抵擋,老子未必能這麼快兵臨城下!
杜和雖勇,暴風騎士死不後退,拚死護住王雨,正這時,一將飛奔而來,一邊飛舞大刀砍向杜和,一邊大叫:“老匹夫,休傷吾主!”原來朱成見前軍停滯便令邊恒上前查看,邊恒到時正好看見王雨被打落馬下,心中大急,連忙催馬過來搶救。
杜和見來將雖然威風卻隻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年,心中暗笑:又是一個乳臭味幹的子,便棄了王雨與邊恒交戰,兩人拚刀,戰有五合。杜和見邊恒刀法精妙,氣力不凡,才知這少年原來是一個猛將!王雨乘著兩人拚鬥的時候撿槍上馬來夾攻杜和,四五合下來杜和抵擋不住大叫到:“兄弟們撤,往新城方向撤退!”杜和逼開王雨和邊恒,帶著幾員副將殺出重圍,向新城逃去。
邊恒提馬要追王雨攔住:“劉藝兵馬在附近,此地不可久留,你去通知朱成叫將士們加快步伐,迅速撤回營寨!”“喏!”邊恒一拱手,便奔了回去。王雨看其背影暗想:這邊恒武藝深得楚刑真傳,又長向林賢請教兵法,可謂是文武雙全,以後定要重用!
眾軍又再次啟程,行了數裏又有一票人馬急速奔來,看著陣勢足有近五千多人,王雨舉目細看,見來將穿鐵盔,提大斧,並不認識,心知此人必是敵將,便叫停軍隊,準備廝殺。
那將率軍至王雨麵前幾十米處停下,將斧一橫,大叫到:“我乃劉祭酒帳下大將郝丹,王毅兒速速下馬送死!”王雨一聲冷笑“就你這五大三粗的匹夫也敢自稱為大將?若是你碰到本公子手下的大將白子央,估計你會被打的連鞋子都沒有!”那將聽了微微一笑道:“你口中所的白子央莫非就是以五千軍打敗蔡冒五萬軍,五日滅了瓚縣的白朝白子央?”王雨道:“正是,此人是吾手下兵馬統帥,精通兵法,又勇猛無敵,滅你真就如同雄鷹撲鼠!手到擒來!”“哼哼!白朝到是個將才,我早就想與之交手了,不過你是一方軍閥,重點還是要先把你給解決了!”王雨叫到:“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暴風騎,隨我衝,衝殺敵軍!”話音剛落,暴風騎兵如同彩排好一樣,齊齊滾動馬蹄,豎起倒勾槍,突擊而去,王雨在前,一馬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