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拿出一樣的香料,我聞了聞,又遞給劉俊聞了聞,俊哥朝我點點頭。沒錯,這香味正是昨晚上我們在大霧裏麵問道的香味,有點意思。
我道,“老板,這樣的香料我都要了。”
而後,我和劉俊又在集會上逗留,直到中午人流才逐漸散去一些。我們帶著香料和老鱉上了車,我有些累,就讓俊哥開車,目的地,鬆筠寺。
鬆筠寺是****鎮的唯一的一座寺廟,準確地是尼姑庵。我在****鎮的時候,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去鬆筠寺上香,鬆筠寺裏麵還有一個荷花池,我想把老鱉放進荷花池。
俊哥問我,“是不是因為昨晚上的事情,你要拜神求佛保佑了,我們共產主義接班人的老喬同誌也開始信佛啦。”
我閉目養神,嘴上道,“我不信佛,我媽生前信佛,我一貫都敬佛罷了。你到昨晚的事情,我的確感觸頗多,你看過周秦行紀嗎?”
俊哥回道,“老子要是什麼書都看過,現在早成了清華北大的教授了,你他媽以後能不能問這些膚淺的問題,真看得起老子。”
嗬嗬一笑,“也對,你這樣赤裸裸的土老比,是沒看過。話回來,當年我讀周秦行紀一直以為那是落榜讀書人的意淫,沒想到真的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當真是古人誠不我欺也!”
當我開始拽書的時候,俊哥總不話,讓我一個人臭顯擺。有時候,我並不是賣弄自己,想讓俊哥多長點見識,這子老是誤解我,弄得我沒勁。
俊哥車子開的很快,綽廟鎮距離****鎮也不遠,幾十公裏的路程很快就到了。俊哥提著老鱉,我走在前麵,進了鬆筠寺。
俊哥不進大殿,我在裏麵進了三炷香,在功德箱裏麵塞了幾百塊錢。大殿裏麵總是焚香的,哪些是掛在半空中的,這香味竟然也是和我們昨晚上聞到的一樣。
難怪,當我昨晚聞到的時候心中有一絲熟悉感,竟是來自於此。
出了大殿門,我帶著劉俊去了不遠處的荷花池。荷花池不大,裏麵也養著一些金魚,個頭也不,想是也活了不少年。
我從網兜裏拿出老鱉,“你遇到我,算是一種緣分,我本想將你放到江河湖海,也怕你再被他人抓住,將你放到這裏,就避免這種情況。”
我從大殿出來的時候,問那裏的師傅要了一根紅線,現在我把紅線係在老鱉的前腳上。“以後你我有緣,我會再到這裏來看你的。”完,我把老鱉放進荷花池,它也漸漸地沉下去了。
俊哥還在抱怨,“唉,好好的一鍋老鱉湯就這樣泡湯了,暴殄物啊。”
我還給他一記白眼,放生完老鱉,這才發現在荷花池的另一邊有一個師傅手持念珠正在念經。剛才怎麼沒有發現,鬆筠寺我也算是常來,這個師傅卻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