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你他媽想要問什麼,你個整做大保健的人還來教訓我,管好你自己先,別搞到最後一身的病。”
俊哥不開心了,“你看你看,激動個毛,這話的一點水平也沒有,虧你還是NH大學畢業的大學生,簡直是有辱斯文。”
他反而來褒貶我的不對了,不過他突然提醒我一件事情,NH大學。項婧月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我總覺得,整件事情還要從項婧月的身上入手,她不簡單。
我掏出手機,給我曾經一個校友老馬打電話,“喂,馬哥,幫我個忙,替我查一下一個叫作項婧月的人,她也是NH大學的,是在讀學生,查到後把資料發給我。”
俊哥意猶未盡,“怎麼啦,對項婧月有意思啊,也對,這個姑娘挺不錯,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的話,也會很幸福的,哦,對了,你知道幸福是什麼嗎,我告訴你,幸福就是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哈哈。”
馬哥辦事的效率很高,“項婧月,95年生人,安徽馬鞍山和縣綽廟人,014年以全係第一的成績考入NH大學考古係。學習成績優異,每一門成績均在90分以上,當之無愧的學霸。項婧月一直以你為目標,最近因為家裏出事,請假一個星期,昨又續假一星期。
項婧月不參與校園內任何組織,不參加任何活動,全大部分的時間除了上課、睡覺,就泡在圖書館。項婧月為人孤僻,與同宿舍的人也沒有多少交集。”
我把手機遞給俊哥看,劉俊看了後一臉認真,“你是真的對她有意思啊,開個玩笑,別生氣啊。看來,此人性格倒是獨樹一幟,而且她似乎有點崇拜你。”
我真的懶得批評教育俊哥,“我讓你看,不是聽你廢話的,給老子重點。”
俊哥正色道,“奇怪在於她為什麼請了兩次假,操辦她爹的喪事也用不著半個月吧。再者,是她昨再次請假的,昨不正是我們去她家嗎,她難道是因為我們?”
我道,“這算是一個假設,可能你還不清楚,NH大學和其他大學不同。所有的課程幾乎都排在學期前,而且是上完一門就考試。今是四月九號,正是課程最為緊張的時候。學霸最在意的就是上課,這太不尋常了。”
俊哥若有所思,“這項婧月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現在怎麼做,直接去找她嗎?”
頭疼,“你他媽能不能嘴上積點德,看誰都不順眼是吧,禍從口出,以後給老子注意點,別亂話。看來,是該去見見項婧月了,走。”
車子開到項家村,我們直奔項婧月家,她家門是鎖著的。我上前敲門,也無人應答,“不會是她去綽廟還沒有回來吧。”俊哥問我。
都什麼時候,現在是中午1點半,我們早晨遇見她的,就是走路,她都回來了,既然出去,我們就在這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