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承騰出手就要殺我,或許他覺得我比劉俊更危險。我在等著他,令我沒有料到的是,項婧月竟然擋在我前麵。
“爸,如果你真的要殺他,請你連我一起殺了吧。”她竟是如此的決絕,為什麼?我絕對不相信項婧月會愛上我,她沒有愛上我的理由,我與她總共才見過幾次麵,一見鍾情嗎,不可能。
太幼稚了,項承回應她的隻有一巴掌,項婧月的嘴角溢出血絲,臉上還有印子。
項承怒道,“這麼多年,我白養你了,就算你是我的女兒又如何,你敢把胳膊肘望外拐,我就會殺你。我們項家不允許出叛徒,下場隻有死,哪怕是我的女兒也不例外。”
項婧月無聲地落下兩行清淚,我拉她向後,從不習慣讓一個女人擋在我的麵前。“項承,沒看出來,虎毒還不食子,你可以!”
項承冷笑,我回頭看著她的臉龐,道,“為什麼?”
“你是真的關心過我。”
“值得嗎?”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關心過她,可能一個長久不被關心的人,偶爾被人問候一下,就會心裏產生感激吧。
項承不知從哪裏抽出一個匕首,一望便知,那是軍人特用的。對劉俊都沒有用到,對我倒是相當重視,很給麵子,想快速了結我的性命。
我道,“項承,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就賭下一個倒下的人不是我。”
項承道,“有意義嗎?”
“我”,在我第一個字的時候,項承便捅過來,他恰是趁我分散注意力的時候出手,是我大意了。
父母不一定了解子女,而子女肯定了解父母,所以項婧月擋在我的前麵,項承拔出匕首後退。我震驚了,可能項承比我還要驚訝,我左手抱住項婧月,也趁著他分神,射出那一顆子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項承反應已經夠快,加上我並沒有射擊的分,子彈貫穿項承右肩,匕首隨之落地。此刻,俊哥也站起來,項承望了一眼項婧月,隨即向棺材那一邊跑走,消失在麵前。
我抱著項婧月,“你太傻了。”
項婧月微笑道,“不傻,在石棺後麵有通道出去,我就是從那裏進來的。”
來不及太多,俊哥受傷也不輕,我先簡單給她止血,隨後抱起,急忙一起出了虞姬墓。車子是俊哥開的,我們來到綽廟的醫院。在那裏,俊哥和項婧月都被簡單的包紮,之後我開車直接到南京的醫院,因為項婧月的情況有點危險。
後來,醫生告訴我,那匕首捅的地方離心髒很近,再深入一點,就回乏術。
六後。
俊哥提著水果籃子還帶著鮮花來項婧月的病房,“可以啊老喬,沒事也削個蘋果給我吃。”劉俊受的差不多都是外傷,在醫院待個兩就回家修養。
項婧月的傷勢比較嚴重,不管怎麼樣,她都是為我受傷,這六我基本上都是留在醫院照顧她。何況,她也沒有什麼人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