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送錯了,歡王那懲戒人的手段也是千奇怪百怪,叫人叫苦不迭。因此,成為了京中眾人畏懼又厭惡的存在。
據那位歡王還會將喜好的女子稱為……
“叫什麼愁?還是揪……總之是很奇怪就對了。”
韋琳歪著腦袋想了想道。
“那位歡王……”韋琳停頓了一會,想了想好似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便轉了話頭道。“還是“斐玉公子”好,蕭蕭肅肅,爽朗清舉。肅肅如鬆下風,高而徐引。龍章鳳姿,質自然。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美如冠玉潤如珠……”
又來了,這讚美詞她是背過還是怎的。
紅衣不由打斷了她的話。
“是是是,“斐玉公子”下最黴。”
紅衣並不知道,自己暗暗嘲諷的這位“斐玉公子”,此時,竟然也正聽人談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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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她?”
“斐玉公子”一麵把玩著手上那一根長長的翠綠色羽毛,一麵漫不經心的問。
“雖然紅家把嘴封得很嚴,但白克遠的一個仆人卻在一次醉酒後無意間將這話漏了出來,當夜白克遠確實是進了紅家,而隔白克遠便悄悄讓人請了大夫,這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回話的是一個身著玄色衣裳的廝,略圓的臉上一雙眼睛雖,但卻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斐玉公子”的唇畔浮起一抹微笑。
“倒是個硬脾氣。”
“公子,這何止是硬脾氣啊。簡直就是潑婦、無鹽女才對。”
“斐玉公子”看了他一眼。
“你又不曾見過她,怎知她是無鹽。”
“想也知道啊。那紅家姐要不是一個貌醜無鹽的女子,怎麼會自己搞砸了自己第一次的香會。不是她的癡傻因為水祭已經好了嗎?就算是真的沒好,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樣啊。公子,你是不知道啊,聽白家的廝那個白克遠的臉上腫得跟豬頭一樣……”
廝得正起勁兒,忽然瞥見“斐玉公子”的表情,倏忽噤了聲。
“斐玉公子”臉上的笑意依舊,隻不過一雙長眉的眉尾微微一挑,弧度又若不細看,根本不能察覺。
不過廝關化自幼跟在“斐玉公子”身邊,深諳他的脾性,這一點微微的表情變化,就已經足以讓他知曉“斐玉公子”的、是否不悅了。
“斐玉公子”站起身,走到鳥籠旁邊,用手中的羽毛逗弄著籠中的金絲雀,金絲雀顯然對於此舉十分熟悉了,它眯起眼睛,很是享受的樣子。
“關化,我為你取名為一個化字的喻意為何?你可還記得。”
“的自然記得。”關化。“化,夫物之生從於化,物之極由乎變”出自《素問·六微旨大論》。公子取名為化,是希望的不斷吸取新的知識,通曉變化之道。”
“斐玉公子”。“在探聽消息上,你確實有幾分門路,近年來更是長進不少。不過,就算是變化,也應有度。可這一點,你卻是始終如一,並無關點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