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這位貴人的名姓不宜聲張,望,莫非指的是家中人。
“紹爺,一會散了席,由我作東,再去尋家酒樓盡興暢飲一番,何如?”
徐泰安笑著邀請道。
想不到這個華紹一聲不響的已經自己在京中結識了貴人,可見確有些能耐,此人可以結交。再同他探問探問那個家貴人是何人為好。
“徐爺美意,不過,色已晚,還是改日再聚更為盡興。”
“也好,那明日我再去尋紹爺,正好可以談談合作的事。”
華紹麵顯微笑,點頭應了,心中卻想到。
當紅家姐這是一件好事,又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指的是在背後指使書人故事的人,見紅家沒有采取什麼反應,自己反倒急起來了。原本隻是讓人偷偷的散布道消息,現在竟然明目張膽的開始讓書人胡編亂造了。有道是事緩從恒、事急從權、事緩則圓、事急則亂,從來亂自急起,那背後之人越是采取行動,就越是會暴露自己的短處。
香會暴打一事,他本覺得這紅家姐未免過於性急,如今一看,倒是頗有遠見卓識。
也因此,才讓他有了新的靈感。
徐泰安邀他來參加會長的宴會,要將他引見給會長不過是個幌子。他心下真正目的的還是如往常一般是為了要試探他會如何應對。
若是會長在,沒有帖子他倒是不好前來。但會長不在,這宴會也不過走個形式,他倒是不妨借此將計就計。
徐泰安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原本他想徐徐圖之,尋個機會和恰當時機再展露實力。但虛張聲勢,反客而為主,透露一些讓徐泰安先急起來,也未嚐不可。
事本應從緩而處之,但若相對言而,對於對手來,有時卻須添上幾把柴火,讓他人急起來反而更好行事。
這貴人之,正是此火。徐泰安知他從不妄言,如今聽自己僅憑一已之身自行尋了門路不知從何處結識了一名貴人,且還是家的人,怎會不動念。
今後,他卻可借此掌握主動,讓徐泰安改變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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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克遠這麼急著讓書先生出馬,想必是看紅家沒有什麼動作,自己倒先急了。殊不知,如此反倒顯得刻意。要知道流言的熱度是需要即時升溫的,一開始就已經將事情的場麵撐到了極大,到了後麵若沒有什麼新的佐料,很容易就會被其他新的傳聞所覆蓋。
正所謂爬得越高摔下來也就越慘嘛。
不過,其實她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了解一下外麵的情況,畢竟在她終究要離開紅家獨自生活,總不能兩眼一摸的黑的瞎闖。
至於“下第一惡婦”的聲名,老實,她才不在乎呢。惡就惡唄,最好能嚇退所有人更好,這樣,韋嬤嬤也沒地方去招什麼世家公子來和她香會了。
什麼風流雅事、京中慣例,反正她是打死也不能接受這種奇葩的俗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