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越穀寶物(1 / 1)

纏繞在孟青手腕的鞭尖突然像昂頭的蛇,抽在了他的臉上。

火辣的疼痛感,讓孟青頓時清醒了許多。

“放肆,竟敢對聖物不尊。”

孟青回望胡女:“這是什麼聖物?這裏又是何地?”

“你是風水師,竟然不知道這裏是越穀。”胡女的語氣捎帶了幾許的驚訝。

“我管你越穀還是稻穀,這裏沒有大將軍墓嗎?”

“大將軍?”胡女的臉色突變了,整個人也僵了。

這一切都逃不過孟青的眼睛。

他心中暗道:糟糕,大將軍在前車國受人敬仰的。

“奇怪,奇怪,普天下成名的風水師,本主還認識,可偏偏卻不認識你。”說話的不是胡女,胡女沒有這般溫柔的情調。

僵住的胡女立即恭謹地說道:“穀主你來了。”

“胡女不得無禮。”

“諾!”胡女一下就收回了皮鞭,規矩的站在一邊。

胡女不善,能把不善的人製服,並且服服帖帖的,她口中的這個穀主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都誤會了,我隻是行商迷路,不巧路過此地。我根本不是什麼風水師。”

“你行商,卻問大將軍墓,想誆誰?”

孟青滿腦子地編謊言,哪有什麼時間去仔細觀看眼前這位美麗的越穀穀主:“穀主,誤會了。我真的是行商之人,行商之中道聽途說,如今大將軍病重,很多人都在議論大將軍的墓地會在什麼地方。”

“聽你這麼一說,很多人都在傳言大將軍的墓地會在越穀。可本穀主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耳聞啊?你不是什麼商人吧,你是風水師,師承何人?”

我師承多了,從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我的老師多了,媽的,史書上怎麼不添一筆,關於越穀的資料。這下怎麼辦啊?

孟青橫下心來說道:“我不是商人,也不是什麼風水師,我隻是營國人。”

既然已經拿營國說了一次事了,就不怕第二次。

“你是營國人?”胡女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越穀穀主倒是很冷靜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柳真。”上一次對著懿公主扯淡了一個柳青的名字,這回對著越穀穀主扯淡一個柳真,這假名不假姓啊。

“嗬嗬,營國柳氏?不簡單啊,沒想到營國柳氏也請到厲害的風水師。”

孟青被越穀穀主的笑聲給弄糊塗了,按理說,這營國姓柳的人很多,聽她的口氣似乎清楚營國某地的柳氏很多秘密。

“柳真,你覺得此地如何?”

“甚好。”切,不好的話,嚴舒大將軍病故之後,怎麼能葬在這裏啊。

“本主也不對你拐彎抹角了,這放著聖物的祭台之下就是越穀隱藏龍氣的脈眼。聖物鎮住脈眼,此間的龍氣就不為常人所見。”

孟青遲疑地望著穀主:“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你是聰明人。”

“其實我不聰明,既然是龍脈,我不知道大將軍為什麼會埋葬於此。”

“柳真,你若不是厲害的風水師,你們柳氏必然請了一個相當厲害的風水師。”

孟青問道:“此話怎講?”

“不然,大將軍隻是病重,並不是病故,你營國人怎麼可能知道他將葬於越穀?”

“什麼?”孟青被越穀穀主的這句話震動了,沒有尋覓錯,此地果真要埋葬大將軍:“什麼,大將軍當真要葬於此地?”

“哼,這要看你們營國人什麼時候動手了。”

嚴舒的病看來真的與營國人有些關係,不然懿公主怎麼可能那麼肯定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這越穀穀主到底又是何方神聖,對於嚴舒的事情,營國的事情,似乎都了如指掌。

不對這裏是龍脈,隱藏龍氣,守護龍氣的人會是怎樣的人呢?不管這麼多了,先探探口風:“平和十七年。”

“與我算出來的一樣。”

“這一年真的不簡單嗎?”孟青熟悉曆史,自然了解這一年發生了許多事情。

“你知,我知,就看知道多少了。但僅憑知道大將軍墓地,知道平和十七年,已經不簡單了。”

孟青歎息一聲:“看來我倒黴了,知道這樣不簡單事情的人通常會死,不死必然也會被軟禁於此。”

“我說過你是聰明人。”

“穀主,你這是誇獎還是諷刺我啊。”

“嗬嗬,本主也可以放你了,不過,有一個條件。”

孟青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會有什麼好條件,但被逼到山窮水盡了,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說,什麼條件,隻要不是讓我去死的條件。”

“聖物裏到底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