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掌還沒有動,孟青就捏著她的手腕,來了一個俯衝式親吻,早耳聞胡國的昭睿皇帝好色成性,太子翟允不清楚,既然眼前這個尤物把老子當成翟墨,不色一點豈不是對不起她扯的犢子。
“美人兒,實不相瞞,我也是有苦衷的,從小被人趕出宮,一路追殺,從旭日東升一直追殺到日暮西山,從天南一直追殺到地北,差點沒上火星,這些年,我總算明白一個道理,做人要厚道,做人不能太老實,做人不能做皇室...”
女人推開孟青,也沒有介意那個吻,擰著眉毛問道:“你承認了?”
“能有什麼辦法啊,不論我如何隱藏,如何躲避,擺出如何的姿勢,你鐵了心認定我就是翟墨,漆黑的夜裏,螢火蟲無數,但我身上散發的光耀,雖不能與日月同輝,但在黑夜中也不是那麼平淡。”孟青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黑夜給了你一雙黑色的眼睛,你卻用它們來尋找黑夜中躲藏的我。可惜我現在隻是庶人,好不容易改名換姓,混到男爵,弄到一官半職,美人,請高抬貴手吧。”
“放心,既然嚴小鳳委托了本小姐,你又是翟墨,我自然會幫你的。”
“敢問美人與嚴小鳳穀主之間有何關係?”
“嚴小鳳沒有告訴你,她們嚴氏族屬於風林火山中風封派,風封派尋找龍氣,並封印,直到 有緣人出現,借用龍氣匡扶。本小姐叫張匡怡,火赤門的門主。”
“你就是張匡怡?”孟青大驚失色,曆史上書畫家張桐自成一流派,經過後人張匡怡發揚光大,讓張桐的書畫一派流於後世。孟青還在大學的時候,就拓印了張桐與張匡怡的書畫,特別是張匡怡的自畫像(古畫與真人相差太遠了)就掛在房間中。現如今看見女神,不五體投地,也得語倫次:“你...你是張桐的後人?”
“他是火赤門的祖師,是我的祖輩。”
孟青用手按住胸膛,唯恐心髒蹦出來了:“原來如此,我以為張桐書畫聞名後世,原來也玩風水。請問張小姐,什麼時候能瞻仰一下你的墨寶”
張匡怡笑了笑:“你先前還嘲笑本小姐如同風塵女子..”
“噓,此時無聲勝有聲!”孟青緊緊地抱著張匡怡,他也情不自禁了,女神啊,從2013年來到這八百年後的古代,想要見一個女神,不易啊,剛才親嘴,這會兒抱著,不求長久,隻求擁有啊。
張匡怡嘴上說說,身體也沒有回避:“男女授受不親!”
“不親,我剛才親了你,你也沒有反抗啊。”
“翟墨,我能反抗嗎?外麵都是你的人。”
“嘿嘿,難道匡怡姑娘也想成為我的人?”
“去死吧,翟墨,誰不知道你府上的美女成群了。沒想到從來不多看男人幾眼的嚴小鳳,竟然也喜歡你,我好奇,到底哪樣的男人會讓他動心,第一次瞧見你的時候,覺得你不像北周城那邊傳揚的那般英勇威武...”張匡怡撅著小嘴,這差點讓孟青噴血。
“低調,這是低調,多少年的漂泊,多少年的坎坷,多少年的寂寞,歲月就像一把殺豬刀,抹殺了我身上的王者霸氣,卻抹殺不了我體內流淌的高貴的血,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殊途同歸,當明白了這個道理後,我不再在平凡中追尋平凡了,不再在追殺中苟且逃生...”
“你想當太子?”
“老子,兒子,孫子,龜孫子,我做過太多的子了,即便沒有做過太子,我也明白,不是人人都能當太子的。太子,我不稀罕...”
“翟墨,那你想幹什麼啊?”
“攢錢,修墓,修建一座很大很奢華的墓。”
“什麼墓?”
“大將軍墓。”
“啪”張匡怡一耳光扇在孟青的臉上:“難怪嚴小鳳說你最不上進的一點,就是心中老是想著修建什麼大將軍墓,與大將軍殉葬。既然你如此的崇拜大將軍,為何不做出與大將軍一樣輝煌的事情呢?讓全天下的人都敬仰你。嚴小鳳是風水師,同樣我也是,我們都能看出你是不平凡的人,你以後一定能做出不平凡的事情,為何你不考慮放手一搏?是不是那個黑格爾阻止你?”
媽的,這實在與黑格爾大師扯不上一片毛的事。
老子親你,抱你,吃你豆腐,你都能忍,為毛攢錢修墓就賞耳光呢?
看來,她們真的想黑老子,逼著老子與胡國皇上叫囂嗎?
“匡怡,你誤會黑格爾了 ,當我的人生旅途充滿荊棘,無法前進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他哲理,男人心中有一盞燈,那是明燈,指引著男人尋找一片天地,無奈男人身後有無數雙手,在這無數雙手中,女人的手最多,她們在分奮不顧身地推著男人,哪怕這個男人麵前有一個火坑,有一坨牛屎。像我這樣玉樹臨風的武尉司馬中郎將,身後的美女更多...”
“翟墨,別廢話,黑格爾,他是你的恩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