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兒子與奶奶一起隨旅遊團出遊。中午爸爸和兒子與別的散客一桌吃飯,兒子突然說:“爸爸,我要尿尿!”爸爸覺得很沒麵子,說:“你以後再要尿尿就說‘我要唱歌’”晚上,兒子與奶奶和別人一個房間時孩子說:“奶奶,我要唱歌。”“深更半夜的唱什麼歌,睡覺!”奶奶回答道。過了一會,孩子真的憋不住了又說:“奶奶!我要唱歌!”“好,那你就貼我的耳朵小聲唱吧。”這時孩子真的就在奶奶的耳邊唱起了“小河嘩啦啦”。
……
一開始,夢一還不怎麼理會陳琳琳,隻顧趕路,後來聽到‘尿尿’那一段,也忍不住‘撲哧’地笑了出來。我們慢慢地有了話題,說著說著很快就走到京都。我又餓又累,進了城,他們最先找了家客棧,一走進去,我的姿色便引來了眾人的目光,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夢一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見周圍的人色迷迷地盯著我,夢一便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啪!’地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才恢複喧嘩,夢一點了四盤小菜和兩壺米酒,因為是夢一請客,我吃得毫不客氣,把這幾天沒吃的都給補上,不過換了個身體,食量也變了,才吃幾口就感覺飽飽的。
夢一不動筷子,卻連喝了好幾杯酒,她看去隻有十五歲,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竟然把酒當茶一樣喝著,她一邊喝,一邊說:“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在這住一晚,明天再趕路去宜都。”
“好!”我隨口答道,卻一心看著酒壺裏的酒,見夢一喝得津津有味,自己忍不住也倒了一小杯,微微咪上一小口,沒想到這米酒竟然這般香甜可口,一點也不辣,跟飲料差不多,怪不得夢一喝得那麼津津有味。
飯館裏擠滿了吆五喝六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子,而且都是美男,我吃得差不多,就開始廣撒漁網眼珠打轉,犯起花癡來,一個一個地掃視周圍的美男。
坐在對麵窗角的一個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一身素裝,喝得伶仃大醉,腦袋都抬不起來,死死地趴在桌子上,手裏拿著空瓶在桌子上轉動著,語無倫次地高呼道:“小二,拿酒來!”
店小二走過去一看,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空瓶子,好心地說了聲:“公子,您喝醉了,要不小的給您沏壺茶,醒醒酒吧?”
素衣男子微微抬頭,對著店小二大吼了一聲:“我不要茶,你不知道酒醉解千愁嗎?快給我拿酒來!”
店小二見他不高興,馬上去取來一壺酒。
素衣男子拿起酒杯,一口一杯,酣暢淋漓地喝著,動作是那麼的優雅,即使醉了也不失風度,隻見他麵容惆悵,憂心忡忡,黑玉般的雙眸深邃而又朦朧,一條白色的發帶將頭發紮在頭頂,如詩如畫般展現在我眼前,連他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有磁性,我此時此刻完全被這個酒醉的男子迷住了,心裏正盤算著該怎麼上前去跟人家搭訕。
此時,從門外衝進來十幾個人,把客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一位花甲老人走到窗前,拉起素衣男子的領口,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臉上,口中怒罵道:“你這畜生,讓我好找呀?你看看你為了一個女人都變成什麼樣了?”
素衣男子癱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莞爾而笑,毫不理會對方。
一位頭戴黑帽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去將他扶起,苦口婆心地說道:“公子,老太爺就您這麼一個孫子,您離家出走老太爺都快擔心死了,千裏迢迢從宜都跑到京都來找您,您就體諒體諒老太爺的一份心意,跟我們回去吧?”
老爺子痛心疾首,淚眼欲汪,怒言到:“管家,不用跟他說好話,把他綁起來帶回去。”
素衣男子醉意猶在,但見形式不妙,馬上推開管家,從窗口跳了出去,老爺子見孫子跑了,大呼:“快!快攔住他。”一夥人馬上追了出去,老爺子也氣呼呼地拍拍大腿,蹣跚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