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的功夫,周圍突然的變化成了這個樣子,我小心翼翼的湊到窗戶上,看到兩人正在說話,女子長著一張俏麗的瓜子臉,似乎並不太高興,男子坐到她身邊:“花逢,你如果後悔,我放你走。”
女子虛虛的笑,淡淡的搖了搖頭後,突然手一動開始解男子的衣服。男子捏住她的手,她便脆生生的道:“錦洛,我們已經成親了。”
男子凝眉看她:“你真的不後悔?”
名叫花逢的女子搖搖頭,突然俏皮的笑一下:“因為我覺得悔婚可能也來不及了,再說,嫁給玉城的城主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你覺得我是不是該放串鞭炮為自己慶賀一番。”
錦洛忽然反手抓住她,邪邪一笑:“是來不及了,不過放鞭炮不急。”說完忽然把花逢拉到懷裏,低頭吻了上去。
看到這裏我內心忽然一陣糾結,這樣偷看人家洞房怎麼著都是不道德的,可我到了這裏這個畫麵剛好出來,說不定就是為了讓我看,既是這樣,我怎麼能辜負人家的好意!就在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院子那裏的結界忽然動了動,接著,我便看到了神色焦急的木頭玉樹臨風從那裏飛了進來。
一時間我愣了,用餘光瞟一眼房內的活色生香,連忙奔過去擋在已經走到半路的木頭麵前,硬擠出一副害怕的神色道:“剛才嚇死我了,你怎麼進來的?”
木頭沉著的看我一眼,有些不解:“我飛進來的,你沒看見麼?阿覓,你臉紅什麼?”
“我臉紅?”我心虛的把他往回拉一點:“我是……被嚇得!”我振振有詞道:“對了,剛才那些大眼睛的人竟然要吃我。”
木頭皺一下眉:“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不解。
“因為是他們觸動機關才讓剛才那股吸力把你們吸走的,他們本不是什麼神的後裔,他們是這是修煉成精的食屍蟲。”木頭解釋著。
我心裏卻被嚇了一跳,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食屍蟲都能成精,不過仔細想想也就不足為奇了,因為這裏死的都是貨真價實的神,他們長年累月吃神的屍骨,多多少少都會承些神的靈力。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到這裏來,他們直接把我們吃了不是更好嗎?”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明白。
木頭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時空梭確實能用,他們也確實想從這裏出去,不過除了要一個催動時空梭以外,還必須有一次血祭,你和那些個族人不幸被吸過來,成了血祭的犧牲品。”
我有點後怕的拍拍胸口,原來是血祭,難怪那個時候那麼多血,而我也幸虧有這個鐲子才活了下來。
“血祭沒有成功嗎?”他現在這樣站在我麵前,想來時空梭應該沒打開吧。
“我不會丟下你。”他說著一本正經,我突然有些扭捏,還沒扭捏完,他突然看一眼那個屋子:“我以為你應該被嚇得早神誌不清才對,不過現在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剛才在看什麼?”
我臉漸漸熱了起來:“我覺得你還是先帶我離開這裏吧。”
他說著就要上前:“我也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人家洞房你能發現什麼,發現一個妹子和一個帥哥衣衫不整,春光無限?我趕緊拉住他:“木頭,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有點透不過氣來,你先帶我出去吧。”
他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我心一橫,直接軟軟的倒在他身上:“為什麼全身都沒力氣,木頭,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他終於神色動了動,抱起我十分快速的到了院子外邊,出結界的那一刹那,我看見屋子的紅燭迅速黯淡下去,整個景物不停的變換,不一會兒,就又恢複到了空無一人的黑寂裏。
我鬆一口氣跳到地上,還好木頭沒看到,不然就太丟人了。
這時木頭忽然幽幽的問我:“你不是不舒服!”
我一下軟下去:“我隻是…感覺好了一點點。”
他不為所動:“阿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派正義凜然:“絕對沒有!”
他沒有在說什麼,邊拉著我往前走邊囑咐道:“那些食屍蟲的真相被我發現之後便逃走了,你跟緊點,我怕他們再出來把你抓走。”
我乖乖的跟在他後麵,也顧不得再裝不舒服了。
跟著木頭回到那個古宅子裏,這裏除了夜明珠還發著光外,早已空無一人。
木頭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個燈盞,拿下一個夜明珠放在燈盞裏,他便提著這個簡易的可以照明燈盞在前麵走著。
我不知道我們在往哪裏走。但隻要木頭在身邊,我便沒有那麼慌亂了,那盞小燈在黑暗中仿佛成了我得指引,他讓我相信,他一定不會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