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三歲時,就已經顯露出她霸王的賦。
長著一張和柔止十分相似的容貌,卻有著席慕月的性子。
j在席慕月麵前乖到不能再乖,可背後就是個魔女。
“醒醒去哪兒了?”席慕月到處都看不到醒醒的身影。
“早晨要上風語那邊一趟,應該是去那邊了……”柔止伸出手揉了席慕月的發絲。
“去風語那邊了?”席慕月撫了撫額頭。
柔止笑得如浴春風,“她還。”
席慕月很是鬱悶,“她是還,可是本事不啊!”
她知道,今個風語又要找她哭訴了。
而且,要比往日來的早。
風語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差沒撲進席慕月的懷裏,翹著蘭花指,一副媳婦受委屈的模樣道:“慕月,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席慕月揉了揉眉心,“是不是醒醒又闖禍了?”
風語雞啄米般點頭,“你看……”
風語撩起袖子,可以看到肌膚上都是密密麻麻嗎的針眼。
他一麵飆眼淚,一麵委屈道:“昨個我修煉了一,所以睡得沉,哪知道今早一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神器給困住了,醒醒就拿著銀針紮我……”
“……”
“她,你前陣教她醫術,她正愁著找不到施針的對象,就就就……”風語可真忘不掉,一醒來就看到醒醒那張真無邪的臉上的笑容。
明明看起來就是那麼的好看和純真,可是這一下手……就把他當布偶娃娃一樣紮。
席慕月很無奈,“上個月,你出去玩是不是沒帶她?”
“你怎麼知道?”
“她回來叨嘮了半日。”
風語:“……”
風語哭得更厲害,一抽一抽,“醒醒這丫頭,還專門往我的痛穴上紮了許多針,嗚嗚嗚……”
風語一撩衣服,胸口上都是針眼,更讓她無語的是什麼?
在風語那兩個嫣紅上,用毛筆畫了兩坨粑粑。
“我洗了好久都洗不掉,也不知道醒醒是用的什麼墨汁……”
席慕月更加無奈,“她在墨汁裏加了羽汁,當然洗不掉了……”
風語哇地一聲哭得更加厲害。
席慕月又摸摸自己的下巴,“按照醒醒的性子來看,給你紮個上千針應該就算完事了,怎麼又畫了兩坨粑粑?難道你還得罪她什麼?”
風語咬著自己的袖子,弱弱道:“前個,我不心踩了醒醒養的那隻狐狸的尾巴……”
“怪不得。”柔止緩緩走來道。
“這算是輕的,也是看在你是她風叔叔的麵子上,去年,有個不長眼的年輕姑娘看中了醒醒養的狐狸,想從她手上搶走,你知道醒醒怎麼做的麼?”柔止唇角一勾似笑非笑。
“怎麼?”
“她把人家的衣服都給扒光都到城裏最醜的醜九床上,那醜九因為長得醜正愁找不到老婆……”
風語一顫,委屈看著席慕月。
席慕月拍拍風語的肩膀,“等醒醒回來時,我會好好教訓她一頓。”
“別啊!”風語一聽,頓時揪住席慕月的衣服,“你還是不要為我做主了,我可不想成為醜九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