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霜所坐的馬車到了丞相府門前,她身體難受,搖搖晃晃的下了馬車。
蕭景然此時從另一輛馬車下來,他看到蕭晚霜的時候揮手給了她一巴掌。
蕭景然明顯氣的不輕,從皇宮裏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這會兒終於發泄出來。
蕭晚霜捂著被打疼了的臉看著蕭景然,“晚霜做錯了何事,不知爹爹為何要打晚霜?”
蕭景然看向蕭晚霜的目光不善,發怒道,“本相這些年虧待你了嗎?你將你母親是繼室的事情出做什麼?你讓你雨寧姐姐怎麼在三皇子府立足?”
蕭晚霜質問著蕭景然,“晚霜的不對嗎?沈姨娘難道不是繼室嗎?還是爹爹當年娶我母親白菁瑤這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
蕭晚霜這回也不稱呼沈茗香為母親了,她直接稱呼沈茗香為沈姨娘,這些年稱呼沈茗香為母親真是抬舉沈茗香了。在她的心目中她的母親隻有她的生母白菁瑤一人。
蕭景然平複不了心中的怒火,怒道,“你是丞相府的嫡女還是庶女對你來有什麼分別,左右你都是要嫁給寒王的。”
蕭景然心裏想的是,這個身有殘疾的寒王是沒有登上皇位的可能的,就算皇上真想將皇位傳給寒王,文武百官們也不會同意。
相反,三皇子祁連城繼承皇位的機會可是很大的,三皇子身後有強大的謝家支持,連皇上對謝家都忌憚三分。
既然雨寧已經嫁給有繼位可能的三皇子,雨寧的身份就不能讓人挑出任何差錯。
雖然太後和皇上,還有朝中極少數的官員知道他娶白菁瑤的事。除了他們,世人眼中她的原配正室夫人就是沈茗香。
白菁瑤是他人生中的汙點,他真想把白菁瑤這個汙點給抹去。
蕭晚霜也不示弱,道,“嫡是嫡,庶是庶,這一點是不可改變的,難道爹爹是想改變這個事實嗎?”
蕭景然與蕭晚霜這父女兩個吵了起來,丞相府的家丁們根本就不敢阻攔。
同時他們也覺得這四姐活得也太憋屈了,四姐明明是丞相府的嫡女,老爺偏偏讓她以庶女的身份活著。
丞相府的家丁們本來是來迎接自己老爺回府的,這老爺和姐吵了起來,他們不能將老爺迎進府不,他們自己也不能回去。
蕭景然臉色很不好看,咬牙切齒的道,“蕭晚霜,你若是感覺丞相府虧待了你,你就給本相滾回北國去。”
蕭晚霜本來就身體不適,突然忍受不住,從口中噴出一大口黑血來。
蕭晚霜暈了過去。在這些家丁眼中,這蕭四姐是憋屈的暈了過去。
蕭景然看見蕭晚霜暈了過去嚇的不清,這蕭晚霜若真是自己的女兒,他豈不是傷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蕭景然慌張的吩咐著家丁們,“你們還杵在那做什麼,還不去找兩個嬤嬤,將四姐扶回去。”
蕭晚霜被扶進了雅風閣,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蕭景然派身邊的喚來了沐尚衡,府醫的醫術他信不著,在這府裏他隻信任沐尚衡的醫術。
沐尚衡給蕭晚霜診著脈,他額頭微皺,道,“四姐這脈象真是怪異,四姐突然暈厥不是因為生病,也不是因體內中的毒所致,當真奇怪。”
蕭景然知道蕭晚霜還中了毒,怒道,“是誰下的毒,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害本相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