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頭捋了捋他的八字胡,然後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包銀針。
蕭晚霜看到鬼老頭手裏那又長又細的銀針,一直在搖著頭。那針紮在身上得多疼啊!
鬼老頭看了祁連寒一眼,“徒兒,這事就交給你了,為師先走一步了。”
祁連寒接過鬼老頭手中的那包銀針。
他已經知道鬼老頭的意思,就是用銀針將蕭晚霜身上的毒性壓製住。隻要將蕭晚霜身上的毒性壓製住,她就不會出現類似懷孕的症狀。
鬼老頭臨走之前道,“記住,把那個丫頭的毒性徹底封住,你也不想讓你父皇知道你將要娶一個身中劇毒的女子,而且她還不能……。”
而且她還不能懷有身孕,鬼老頭這話不下去了。
祁連寒想起了以前的事,記得從前蕭晚霜在皇宮中也被太醫診過脈。那個太醫好像是沐尚衡,他沒有把晚霜中毒的事情宣揚出去。
蕭晚霜看著祁連寒手中的銀針,一直在往後退。
祁連寒朝蕭晚霜的方向走了過來,“霜兒,就疼那麼一下子,就不疼了。”
蕭晚霜的衣服在被祁連寒脫下的那一刻,忽然間臉紅了。他為她施針而已,也不幹什麼,自己臉紅個什麼。
她趴在床上,後背上被祁連寒紮滿了銀針。
祁連寒看著蕭晚霜被銀針紮滿的後背,心裏恨不得替她受這罪。
蕭晚霜眼珠子轉了一轉,“王爺,想當初你我一起共浴,那時妾身給王爺擦背……”
既然兩個人都是重生回來的,那共同話題就更多了。
祁連寒坐在床邊的另一側尷尬不已,好端端的這丫頭這些做什麼。
蕭晚霜是故意的,誰叫祁連寒把她的後背給紮疼了,她就要這話氣他。
她看祁連寒離她的距離越來越遠,捂著自己的臉偷笑。她終於氣到祁連寒了,哈哈哈。
祁連寒哪是被蕭晚霜氣到了,他是怕控製不住自己要了她。
第二日,蕭晚霜果然是被靖帝宣入了皇宮。
靖帝宣召來好幾個太醫給蕭晚霜診脈,這個時候蕭景然和祁連寒都在場。
蕭景然的額上出了好多汗,這可怎麼辦是好?晚霜怎麼就突然被宣召入宮了嗎?
這幾個太醫在輪流給蕭晚霜診脈以後,都給出一個結果,那就是蕭晚霜並沒有身孕。
蕭景然終於舒了一口氣,那尹府醫真是醫術不精,好端端的竟然晚霜有了身孕。
尹府醫以前是沈茗香的人,在這次“誤診”以後,蕭景然將尹府醫趕出了丞相府。
尹府醫被蕭景然趕走以後,蕭晚霜也算是除去一個眼中釘。
蕭雨寧將蕭晚霜“懷孕”的事情告訴了祁連城。起初,他以為蕭晚霜懷的孩子是他的。後來,蕭雨寧蕭晚霜是在祁連寒去了西南的時候有的“身孕。”
祁連城心裏有一股無名火,那也不是自己的啊!難道蕭晚霜除了他那個殘廢皇兄還有他以外還有別的男人。
他一直都不知道在春風如意樓裏和他共度春宵的不是蕭晚霜,而是春風如意樓第一醜女春花姑娘。
春花姑娘現在心裏都在惦記祁連城呢!
蕭雨寧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是周全的。這個孩子她不想要,她隻想要她和蕭煜哥哥的孩子。
祁連城在宮中也安插了眼線,眼線回報蕭晚霜並沒有身孕。他對蕭雨寧有諸多不滿,這蕭雨寧怎麼亂嚼舌根子呢?
靖帝將那道為寒王尋名醫治腿的皇榜頒布下來。
蘇福海偷偷的回到了京都並看到了皇榜,他現在和祁連城還有聯係。
他暗中還在為祁連城做事,此次他偷偷的回來就是想偷偷的將瑜兒給帶走。
蘇福海身邊跟著弄大蕭雨寧肚子的周全,“少爺,我們一定要弄死沈茗香那個賤人。”
周全以前是蘇福海的仆從,但在早些年就失散了。現在他們又重新聚在一起了,還在謀劃些什麼事情。
周全雖是阮妃的相好,但他對阮妃並沒有情意,他們隻是相互利用罷了。
蘇福海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鬱,“沈茗香那個老女人害我成了太監,我要弄死她。”
祁連城在府中知道靖帝頒下了為祁連寒尋名醫治腿的皇榜,冷笑了兩聲,“那個殘廢都殘廢那麼多年了,我就不信還能有人治好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