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頭到自己的房間一看他所供奉的祖師爺的畫像沒了,他想這是誰把他房間祖師爺的畫像給拿走了。
他在房間中看到一個熟悉的玉墜。那玉墜他太熟悉了,那是他寒徒兒曾送給蕭丫頭的玉墜。
蕭晚霜進行換顏之術本來是用不著拿鬼老頭房間中那幅祖師爺的畫像的。
她之所以把祖師爺的畫像那過來,就是怕鬼老頭從祖師爺的畫像中看出了端倪。所以她在使用西疆國的蠱術時候,特意按正規程序祭拜祖師爺,待她將祖師爺的畫像歸還,鬼老頭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
鬼老頭是什麼人,有人使用他們西疆國的蠱術還能瞞得過他。那大炸雷就是預警,那代表著祖師爺生氣了。這裏不是西疆國,是不能在這裏使用蠱術的,哼。
他使用蠱術沒問題,因為他是西疆國之主。
鬼老頭手裏握著玉墜氣呼呼的來書房找祁連寒,“寒徒兒,我祖師爺的畫像沒了?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祁連寒正磨著墨,“師傅您怎麼動這麼大的肝火?看是誰那麼大膽子將您祖師爺的畫像給拿走了。”
鬼老頭“啪”的一聲將玉墜拍到了桌子上。
祁連寒的臉色並不好看,“霜兒?”
這好端端的她拿鬼師傅祖師爺的畫像做什麼,莫不是她背著他又做了什麼事。他隻要一時看不住她,她就會去惹禍。
他寧願她還是那個前世裏對他唯唯諾諾的蕭晚霜,這樣子她還能乖乖聽話,不會做什麼讓他擔驚受怕的事情。
鬼老頭和祁連寒在房間裏守株待兔,他們等來了前來歸還祖師爺畫像的蕭晚霜。
祁連寒的聲音冷冷的,“蕭晚霜,你幹什麼去了?”
蕭晚霜抬眸看著祁連寒,“王爺,您怎麼在這鬼師傅的房間?”
她慌忙將鬼老頭那副祖師爺的畫像藏在了身後。
在鬼老頭和祁連寒的施壓下,蕭晚霜交出了那幅祖師爺的畫像。
在祁連寒再三逼問下,蕭晚霜老實交代了用了西疆蠱術的事情。
祁連寒的眸子變的漆黑深邃,聲音中帶著幾絲怒意,“蕭晚霜,你膽子大了是不是?”
蕭晚霜被祁連寒訓斥了一宿,鬼老頭在房間裏看了一宿熱鬧。
鬼老頭曾過西疆國有以外的人用蠱術會反噬到自己的身上。祁連寒擔心的要命,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將蕭晚霜綁在身邊看著她。
蕭晚霜一大早上就暈倒了。祁連寒為此自責不已,他認為是自己的話重了傷到了蕭晚霜。
鬼老頭給蕭晚霜診著脈,“不好,蕭丫頭的毒性隨血氣上湧。如果再找不到解藥解蕭丫頭身上的毒,蕭丫頭性命堪憂。”
完鬼老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本來蕭晚霜的毒性還沒有發作的那麼快,蕭晚霜使用了西疆蠱術加速了毒性的發作。這一早上蕭晚霜連連吐血……
許嬌娘被沈茗香送到了三皇子府,祁連城在看到許嬌娘的時候欣喜不已。許嬌娘現在頂著一張秋水仙的臉,這把祁連城迷的魂都快要飛了。
祁連城想要許嬌娘立刻為他侍寢,他心裏驚歎道,“真是一個上乘的美人。”
他溫柔的將許嬌娘抱到了床上正欲一親芳澤,許嬌娘的話讓他很掃興。
許嬌娘垂下眼簾,“三皇子,夫人有沒有跟您如意曾經嫁過人?”
她隻能這麼了,畢竟她已經把自己給了李二木。隻要三皇子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一定會發現她不是完璧之身。
祁連城聽到許嬌娘的話很是生氣,他將許嬌娘踢到了地上,“沈茗香難道沒有告訴你是過來幹什麼的嗎?你是本皇子的侍寢婢女,你不是完璧之身也敢來給本皇子做侍寢婢女?”
許嬌娘梨花帶雨的跪在冰涼的地麵上,“三皇子恕罪,夫人隻是對如意要將奴婢送到三皇子府做侍女,夫人並沒有告訴如意要做三皇子的侍寢婢女。”
祁連城真是被沈茗香給氣的夠嗆。沈茗香是怎麼辦事的,要給他送一個侍寢婢女,結果人家姑娘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一切都是沈茗香的錯,與這個嬌滴滴的美人沒有關係。
這京都的氣不錯,那貼在皇宮門口的那張皇榜終於被人給揭去了。靖帝知道有人揭了皇榜心情不錯,寒兒的腿有希望治好了。
這揭皇榜之人乃是祁連寒在青峰山的師傅傅紅宇。他無意間來到了京都,剛好看到皇宮門口的皇榜順手就給揭了。
他的女兒傅婉被他徒兒拒婚,他心情不好所以四處遊曆。
福公公扯著嗓門喊道,“聖上有旨,宣傅紅宇進殿。”
傅紅宇被宣進大殿,不卑不亢的跪在了地上,“草民傅紅宇拜見聖上,願聖上洪福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