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寒將蕭晚霜安穩的放在了床上,然後為蕭晚霜輕輕的掖好被角。好端端的睡在外邊做什麼,到時候受了風寒,難受的不還是自己。
她不心疼自己的身體,他還心疼呢。
祁連寒上床躺在了一邊,看著蕭晚霜的睡顏他微微一笑。有她在身邊,這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有蕭晚霜在他的身邊,祁連寒的心裏很安穩,很快就睡了過去。
蕭晚霜睡著睡著就開始做噩夢,她夢到前世不心害死祁連寒的那一幕,那是她最後悔的事情。還好這一世祁連寒還在她身邊,他沒有離開自己。
她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是嚇的不輕。
蕭晚霜的動靜太大,驚動了已經熟睡的祁連寒。
祁連寒看到蕭晚霜的額上浮滿了細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這丫頭一直在他麵前都是活潑歡快的,就連做夢的時候都是開心的事情,因為她每每做夢的時候都會笑出聲來。可現在這個樣子,這丫頭明細就是做了噩夢。
蕭晚霜撲倒了祁連寒的懷裏,嘟嘴道,“祁連寒,你不要離開我。”
如果再一次承受祁連寒離開她的痛苦,她真的是會瘋掉的。此時還好,還好祁連寒就在她的身邊。
祁連寒輕拍蕭晚霜的後背,好言安慰著,“霜霜乖,本王在這裏呢,本王是不會離開你的。”
難得蕭晚霜這麼依賴他,這讓祁連寒的心情大好。如果不是喜歡一個人又怎麼會輕易依賴,蕭晚霜就是喜歡黏在祁連寒的身邊。
蕭晚霜為了不讓祁連寒繼續生氣,解釋道,“今母後想出去逛逛,所以我才會跟母後出去。”
這個法不知道合不乎祁連寒的心意,她可不想再和祁連寒吵架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她和祁連寒是修了多少年,今生才會結為夫妻。
至於外祖母的事情她姑且先不告訴祁連寒了,等她找到靈戒以後,她再告訴祁連寒外祖母的事情好了。
祁連寒此時抱著蕭晚霜,言語中帶著一絲軟意,“今是本王的錯,本王不該對你發脾氣。”
這丫頭向來吃軟不吃硬,你要跟她來橫的,她就跟你來橫的。以前從未發現這丫頭的性子會如此倔強。
所以千萬不能跟這個丫頭來橫的,不然這丫頭一賭氣就會不理人。
了一會兒話,祁連寒和蕭晚霜相擁而眠,接連睡去。
早上用過早膳以後祁連寒就去上早朝了,臨走時他解了蕭晚霜的禁令。蕭晚霜現在是自由之身,除了祁連寒的書房,她想去那裏就去哪裏,但蕭晚霜最想去的還是祁連寒的書房。
那裝有兵符的密匣一定在祁連寒的書房裏,她現在有開啟兵符密匣的三把鑰匙,她的看看這鑰匙倒底能不能開啟密匣。
蕭晚霜的武功也是祁連寒教的,她自然能偷偷的進入祁連寒的書房還不讓祁連寒的暗衛發現。
左找右找,怎麼要沒找到那個裝有兵符的密匣。
手指尖觸摸著一個一個花瓶,凡是能找的地方她都找了,怎麼就沒找到裝有兵符的密匣呢?
她終於觸碰到一個花瓶,這個花瓶怎麼也拿不下來,再三扭動之下卻打開了書房裏的一個暗閣,原來這個花瓶是書房暗閣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