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霜的心中沉悶,滿腹的委屈無法全部傾訴出來,“我沒有委屈,能和王爺這樣受萬人敬仰的人物在一起我能有什麼委屈。”
這樣子的事情跟祁連寒了,怕是祁連寒寧可丟掉皇位也要跟她走,那她可真就是置黎民百姓於火坑之中的罪人了。
西疆國後人和東陵皇室之人不能通婚之事一直被人津津樂道,如若強行在一起必定會是一個你死我亡的局麵,如果非要在一起必須上山取得靈戒。
身為西疆國後人的雲淺和身為東陵皇室的傅凝蝶將自己的子女置身於漩渦當中這是她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她們所生之子女既然相愛那叫經受住種種磨礪。
祁連寒用深邃的目光看著蕭晚霜,“本王都看出來了,你又何必再隱瞞呢?”
這時祁連寒想著要去詐一詐蕭晚霜,不逼急了蕭晚霜又怎麼會知道蕭晚霜在想些什麼。
這丫頭有事隱瞞,到底有什麼事情這丫頭無法向他訴呢?
實在是猜不透,也想不透。
要這丫頭心裏喜歡別人,這也不是太可能的事情。
蕭晚霜和祁連寒周旋了一會兒,“王爺笑了,晚霜並無任何委屈。”
這和祁連寒在一起哪有什麼委屈可以受?如果真的有委屈那就是不能和祁連寒在一起。
難以言喻的委屈就讓她獨自承擔,隻要祁連寒能做好這乾元國的儲君就好,相信祁連寒一定是一代明君。
在祁連寒登基之時她會離開其祁連寒一段時間獨自去往山尋找靈戒,她會修書一封告訴祁連寒遊山玩水去了,這樣祁連寒也不會太過擔心於她。
以後祁連寒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但現在還不是出真相的時候。
祁連寒的內心是有所懷疑的,隻是還沒有找到證據而已。
為什麼蕭晚霜的左肩上會有東東陵皇室專屬的月牙胎記?到底是巧合,還是蕭晚霜本就是東陵皇室中人。
蕭晚霜到底是不是東陵皇室中人隻能看其母傅凝蝶到底和東陵皇室是何關係,現在的傅凝蝶和北堂俊消失在北國也不知是何去處。
對於西疆國和東陵國的那一絲糾葛祁連寒還尚不清楚,隻認為蕭晚霜如果真是東陵皇室中人也沒必要向他隱瞞。
蕭晚霜哪敢不隱瞞,雖祁連寒不知道西疆國和東陵國之間的糾葛,但鬼老頭是知道的。
祁連寒的臉色有些慍怒,“本王給過你機會了,你要是再不以後就沒有機會向本王訴你的委屈了。”
這個女人也真是的,他又不是外人怎的叫這個女人如此防備,連心裏話都不肯向他訴。
可是蕭晚霜不他又有什麼辦法,難道他還能撬開蕭晚霜的嘴不成?
雖祁連寒曾對蕭晚霜使過催眠之術,但但現在祁連寒卻無法對蕭晚霜使出催眠之術來套餐蕭晚霜的話來。
催眠之術要在對付無意識之時方能使用,現在的蕭晚霜執念太深他根本就無法對她使用催眠之術。
這催眠之術是西疆國的一個的不能再的蠱術,祁連寒之所以會這個蠱術還是在鬼老頭那裏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