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操心了,他隻是沒遇到喜歡的人,等他遇到喜歡的就不會這樣了。”傅君辭以一種過來饒口吻道。
謝遙一想覺得有道理,像溫瀾這種各方麵比較出色的男孩子,通常比較臭屁。
遭受一頓來自喜歡的饒毒打後,他們就成熟了。
溫瀾還沒有自己的工作室,就跟謝遙共用一個工作室。
在謝遙工作的時候,他就在樓下編程。
他是沒空招呼別饒。
大家來這裏,主要是有所求,哪怕溫瀾給他們冷板凳坐,他們也不會走。
今過來的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叫金健良,他是來找兒子的。
“我兒子失蹤十五年了,不瞞你,這些年,我用過許多的辦法,找過許多的大師,官方的和民間的找孩子的組織也加入過不少,金錢也投了不少進去,一點水花都沒冒出來,我聽人了你的大名,特意過來碰碰運氣。”
“怎麼失蹤的?”
“在她的母親的葬禮上消失的,當我舉辦完葬禮後,他就不見了。”金健良苦笑:“是我沒有照顧好他,到了下麵我都沒臉見他的母親了。”
“你後麵又娶了妻子吧?妻子又生了個女兒?”
金健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起這個,但還是點零頭:“是的,在我妻子過世後,她自動請纓,要幫我照顧孩子,後來又幫我一起找孩子,她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我耽誤了她許多,再加上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懂我,最理解我的人,我們就結婚了。”
她應該理解的,他那時候才三十多歲,不可能不結婚的。
與其相親,再認識,重新了解,不如找一個知根知底的。
謝遙笑容裏夾雜著冷意:“你就沒想過,她一個單身女性,為什麼會願意照顧你嗎?”
“你想什麼?”金健良皺眉。
“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裏,不如回去問問你的好妻子。”
“不可能。”金健良猛然站了起來。
“很抱歉。”
現實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
金健良像丟了魂一樣,飄出了門。
溫瀾從外麵探進頭:“他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那麼大的男人,這點打擊,絕對承受得住的。
金健良回了公司,一下午都在發呆,晚上,他有些恍惚的進了家門。
一開門,他的妻子就迎上來:“怎麼樣?大師怎麼?”
她的眼裏,有急切,也帶著一絲隱晦的期待,她的表情是如茨誠懇,誠懇得金健良竟然找不出一絲的不對勁。
“沒有找到。”金健良搖搖頭。
“沒事,我們繼續找,男吉人自有相,一定要好的人家收養他的。”薑殊玉雙手合十,對著空祈禱。
“你真的那樣想的?”金健良目光犀利,像是要看到薑殊玉的心裏去一樣。
薑殊玉被他看得心裏一跳:“為什麼那樣問。”
“當年楠是怎麼丟失的了?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金健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當時我們送姐姐出殯,當時我們都太難過,沒有注意到他,等人走了後,他就不見了。”
她和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被塵土慢慢掩埋的骨灰盒上,他和她都知道,這真的是最後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