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經她的手,她不可能不知道。
要是事,還能忘記,這麼大的事,薑殊玉絕對不可能忘!
薑殊玉仔細翻看著資料,待看到有一條有一個男的主動把孩子送過來的時,她的眼神一炸,刹那恢複平靜。
地真的,兜兜轉轉,又遇到他們。
她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活著的,不然金健良靠他們找到金楠楠怎麼辦?
薑殊玉隻當什麼都沒看到,跑得卻比金健良勤。
她每都會關注這件案子,第一時間給金健良報告進展。
她的心是如茨赤誠,赤誠到他以前根本沒有懷疑過她。
是啊,要不是知道真相的話,誰能懷疑她的一顆拳拳赤子心呢?
金健良聽著電話裏薑殊玉的聲音,眼裏痛苦和絕望交織,手中力氣大得恨不得把手機給捏碎。
就今晚吧。
金健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掛羚話,他把秘書叫進來。
“我去審判局的消息是你泄露給太太的?”
薑殊玉問他的那,他故意給司機放了假,讓秘書開車送他前往審判局,晚上薑殊玉就知道了。
消息是誰泄露的,不用調查他都猜得到。
秘書眼內閃過詫異:“是太太問我。”
“把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吧,賠償三個月的工資。”
秘書神色慌亂:“金總,我做錯什麼了嗎?”
“沒理由,你就是被解雇了。”
不用半個時,薑殊玉打電話過來:“秘書做錯什麼了嗎?你要解雇他?”
“晚上回家跟你。”
薑殊玉有些心神不寧,又自認自己沒露出什麼馬腳。
金健良最多生氣自己跟秘書打探他的行蹤,她多哄哄他就可以了。
這樣一想,心裏難免多了幾分的怨氣,年紀越大,金健良的脾氣越怪,真是比不上年輕的時候。
下午,金健良提前下班,去接金楠楠。
他已經提前過了,金楠楠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金健良把醫藥費轉給謝遙,同時跟她求了幾張符。
“走吧。”金健良拿起金楠楠的行李。
謝遙沒有跟他們什麼有空再來的話,估計他們並不想再看到她。
薑殊玉一直看著門口,一聽到開門聲,馬上扭過頭,臉上帶著讓人看了十分舒服的溫婉的笑容:“回來啦?”
金楠楠跟在金健良的身後進來。
有錢後,金健良換了個複式的房子,二層住人,一樓是客廳,健身,電影房和娛樂室。
金楠楠腦海裏也有以前房子的樣子,但遠沒有這個寬敞。
他打量著屋子裏的一切,薑殊玉也打量著他。
金楠楠的臉型跟金健良有點像,眉眼又像他死去的母親,要是他自己一個人站在那裏,薑殊玉還不一定認得出。
但他現在跟金健良站在一起,看著兩人間相似的臉,薑殊玉心跳驟停。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金楠楠,她想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恐怖。
怪不得下午她的眼皮一直在跳,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