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不覺得累就這樣坐著吧。
沈才州看他們虛弱的樣子,又拿出儲藏的食物,分給他們一點。
傅君辭研究出來的保鮮符,可以保存食物的溫度,延長他們的美味。
可惜太重了,帶得不多,怕一會他們沒得吃的沈才州,給幾人半碗米飯和一塊壓縮餅幹。
“不夠我這裏還有泡麵。”
帶著泡麵是怕沒時間和地方做飯,畢竟時間挺趕的。
看著米飯,東義一個大男人,居然流起眼淚來。
“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吃不到飯了。”
“我也是,我以為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飛洋嚎啕大哭。
樂勇想嘲笑他們,一張開嘴,卻不由自主地跟著哭起來:“哭什麼?我們這不是得救了嗎?”
“大恩不言謝,以後你們有什麼事吩咐一聲,我願為你們做牛做馬。”東義完全不知道怎樣表達心裏的感激,隻能給出這樣一個承諾。
“我不需要你給我做牛做馬,給錢就可以了。”謝遙是個實在人。
“好。”
回答她的是三個聲音。
給點錢,換來一條命,他們是願意的。
實際上,在快要死的時候,想到自己的錢還沒花完,他們心裏就不得勁。
現在可以活著,繼續花錢,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三人和飯,餅幹和水喝完,終於有一種徹底活過來的感覺。
“能告訴我,誰把你們弄到裏麵去的嗎?”
這地方沒有靈氣,謝遙沒有開天眼,能問出來的,就別浪費靈氣了。
“一個女人。”飛洋像是說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話語裏充滿了害怕:“她一拍一個,把我們拍到裏麵去。”
他們知道自己在樹裏,可是不能動,不能喊,整個人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在自己麵前轉來轉去找自己。
那種希望就在眼前卻無法抓住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她長什麼樣子,多大,從哪裏來的,你們記得嗎?”
“不記得,她把我拍到裏麵去以後,我就看不到她了。”
在裏麵視線有限,能看到的隻有眼前那點地方。
“我看到了。”一直沒有出聲的樂勇開口:“她好像不是人。”
因為他看到她的臉很白,她的腳沒有沾地,她是飛著過來的。
當時看到的時候,他非常的驚訝,以至於忘記了逃跑,然後在飛洋和東義被拍到樹裏後,終於輪到他了。
哪怕如此,他的驚訝也沒有消失,足足消化了好幾天,他才把神智拉回來。
所以在飛洋和東義被各種情緒煎熬的時候,他反而是過得最好的。
起碼比他們要好一點。
“我沒感覺到周圍有人。”傅君辭搖搖頭。
如果她在周圍的話,他一定感覺得到。
他的修為是比不上謝遙,但也差不了太多。
沒有特別的能量波動,也沒陣法的氣息,說明她不在這裏。
“等著吧,她會過來的。”
既然她在這裏設了陣法,還把人留在這裏,那就肯定會回來的。
傅君辭認同這個說法。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東義擔心,萬一打不過怎麼辦?
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可不能再進狼窩一次。
“不把她抓住的話,後麵不知道還要禍害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