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明嚇得慘叫一聲：“啊，鬼啊。”
張自明拿起桌上的茶壺，朝女人砸過去。
茶壺從女人的身體內穿過，女人腳步不停，竟然是沒有被傷到分毫。
眼看她離自己越來越近，張自明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會法術，他掐了個訣，一道淡金色的光朝女人打過去，女人立即消失在空氣裏。
一點痕跡都沒有。
“你看，你這不是可以解決嗎？”謝遙似嘲非嘲。
張東宏揪住他的領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動腳。”張自明去掰他的手。
“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揍你。”張東宏朝他揮了揮拳頭。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威脅，張自明也起了火，他的指尖，出現一些火苗。
張東宏沒有把張自明的手拿開，所以兩個人的手是貼著的，火苗撩起，張東宏疼得一下鬆開了手。
張自明整了整衣服：“實話告訴你吧，那的確是個障眼法，不是女鬼，但施了法就得解開，我也不算騙你是不是？”
“還在狡辯。”張東宏呸了一聲：“是不是你施的法？”
“真的不是我。”張自明矢口否認。
傅君辭覺得，聽他們在這裏扯來扯去，不知道得扯到什麼時候，他幹脆把張自明揪過來，痛打了一頓。
“說不說？”傅君辭踹了他一腳，唇角笑容寒涼，大有他不說，他繼續踢的意思。
“說，我說。”張自明害怕得瑟瑟發抖。
他全身的骨頭，無一處不疼，這段時間享受過的福，全都在今天還了回來。
“真的不是我施的法，我……”
“那是誰？”張東宏不給他訴苦的機會，直切要害。
管他有沒有苦衷，他就是那樣做了。
“我不知道，他把我抓了過去，讓我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放了我，不僅如此，他還會給我一筆錢。”
為了小命，為了錢，他隻能這樣做了。
“這是想錢想瘋了？”張東宏冷笑。
他自己就是商人，不鄙視想賺錢的人，但是靠不正當手段賺錢，他就不同意了，尤其是騙到他的身上來。
謝遙和傅君辭則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有修為的大師，是不需要，也不屑於做這些不入流的手段的，除非他沒本事，或者想謀更多的東西。
“他的聯係方式是什麼？”都走到這一步了，謝遙不可能袖手旁觀，何況這些事，不是張東宏自己能搞得定的。
這是玄門中的事。
張自明有些害怕，他縮了縮腦袋，嘴唇哆嗦，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傅君辭撩袖子：“看來你還沒被揍夠。”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張自明拿出一張傳音符：“這是他給我的聯係方式，讓我辦好事情後就跟他聯係。”
連傳音符都用上了，看來很謹慎。
因為手機號碼是實名製，哪怕沒有認證，通過科技手段也可以追蹤，符籙就沒辦法了，燒了，就再也追蹤不到了。
不過她有追蹤符，在那邊回答的時候，謝遙淩空畫了一個符。
在她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符裏也傳來了聲音：“辦好了？”
“好，好了。”張自明吞吞吐吐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