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我不管,但是害人的話,我就得管管了。”謝遙說得雲淡風輕。
薑俏冷哼:“我害誰了?你倒是拿出證據啊?反倒是你們,擅闖民宅是鐵板釘釘的事實,我的屋子裏裝有攝像頭的,如果你們不想被告的話,請你們馬上離開。”
說到後麵時,薑俏的聲音裏帶了威脅。
“我的臉的事,你敢說跟你沒關係嗎?”顧靈韻大聲質問。
“你臉的什麼事情?”薑俏心裏有一肚子的話要問,臉上卻不動聲色。
顧靈韻忽然想起來,自己臉爛的事情,還沒人知道。
現在她好了,自然不會再四處嚷嚷。
沒辦法的顧靈韻,隻能看向謝遙。
謝遙倒是沒什麼顧忌的,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你敢說,顧靈韻的爛臉事件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她的臉不是好好的嗎?哪裏爛了?”薑俏雙手抱臂:“哪怕要訛詐,也該找個好點的借口。”
“那你敢發誓嗎?說這件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然就天打雷劈。”
要是以前,薑俏肯定直接發誓了,因為她不信鬼神,但自從知道一些事情後,她知道,這個世間是有一些特殊的東西的存在的,所以她不敢隨意發誓。
“我為什麼要發誓?”薑俏冷哼。
她讓他發誓,他就發誓嗎?那他豈不是很沒麵子?
“你不敢發誓,是不是不敢了?”顧靈韻仿佛抓住了她的把柄般道。
“你說事情是我做的,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嗎?”薑俏反問:“難道就憑一張嘴,就可以說是我做的嗎?那我也可以說,事情是你們做的。”薑俏不甘落於下風,反手掌握主動權。
謝遙懶得跟她廢話,她的指尖,勾出一縷金光,打向上方的木頭。
上麵的木頭,像是長了腿一樣,自己開始奔跑逃命。
謝遙能讓它逃了才有鬼。
桃木劍從包裏飛出來,直接把木頭劈成了兩半。
在木頭掉到地上的時候,大家隱約間仿佛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瞬間,顧靈韻渾身冒出雞皮疙瘩,她不由得靠近謝遙了一點。
薑俏在謝遙朝木頭下手的時候,就瘋狂地想阻止,然而一層看不到的結界攔住了她。
她眼睜睜地看著木頭被劈成兩半。
看著掉在地上的木頭,薑俏跪了下去。
淚水,無聲地從她的臉上滑落。
屋子裏,安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薑俏默哀了一會,抬起頭,朝謝遙嘶吼道:“都是你,你毀了我知不知道。”
“不過是一根木頭,怎麼就是毀了你?”謝遙故作不解。
“你根本不知道它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薑俏避重就輕。
“的確不知道。”謝遙一臉的求知若渴。
薑俏卻沒有為她解答的意思:“你要賠償我。”
賠償是不可能賠償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賠償的。
謝遙見她一直說不到重點上,幹脆伸出一根手指,點了下她的額頭。
薑俏隻覺得一股疼痛,從她的眉心,一直蔓延到她的心髒。
她一下站立不穩,雙膝跪在地上。
你以為這樣就是極限了嗎?不,這隻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