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你喝咖啡嗎?”李雨琪看見這個號稱南京死屍管理員的男人,還在熬夜發呆,煩惱的搖了搖頭。
“嗯,雨琪,給我也泡一杯。”我還坐在電腦麵前,組織著詞彙。
“子凡,我在死屍管理群裏看見,上海的死屍管理員,邀請所有的管理員去他那一趟。子凡,你要不要去?”李雨琪一邊泡著咖啡,一邊詢問著。
“南京離上海那麼近,不去不就是不給他麵子了嗎。去玩玩吧,反正也就是去打個醬油就回來了。”鍵盤還未敲擊,我也還一直在發呆著。
“子凡,你在寫什麼?”
“我想把這些年發生過的事情,都寫下來。對了,雨琪,上海死屍管理員定的日期是哪一?”我撓了撓頭,一心二用了起來。
“下個月十五號,算上今還有二十二。”李雨琪數了數手指,樣子十分呆萌,都活了快一百年的死屍,竟然連算數都有點生疏。
“不愧是上海的死屍管理員,果然好有魄力,提前那麼長時間就通知了。”
“噓!我準備開始寫了,雨琪要是無聊可以去玩球球。”
“嗯,我去玩球球,不打擾你了。”雨琪把咖啡放在電腦桌上,然後就抱著平板躺在床上玩起來了球球。
王子凡敲擊著鍵盤,故事開始了。
當我下定決心把過往的經曆寫下來的時候,我已經九十六歲了。身為南京城的死屍管理員,我的等級可是已經達到了屍靈。在中國眾多死屍當中,已經屬於佼佼者了。可笑的是,八十年來,我一直都是十六歲時候的模樣。
在那個冬,南京城變成了屍城。一名少年從屍體堆裏爬了出來,沒錯,他複活了。
“八嘎呀路!你滴,過來!”日本鬼子指了指我,然後又指了指他的麵前。
我看見他手裏的槍,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隻好照做了。
“你滴,上那麵幫忙埋屍體去。”日本鬼子拿槍指著我,要是我敢反抗,恐怕他會立刻用刺刀刺死我。
我來到了埋屍體的地點,幾十名南京人用板車在運送著屍體。我跑向一輛板車旁邊,幫忙抬著屍體。
此時的南京城成是地獄,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甚至地獄都比不上此時的南京城。橫屍遍野,慘不忍睹。
我抱著那隻有下半身的屍體,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女性,因為此時此刻的她連褲子都沒有,隻有裸露在外的下半身。
在屍體堆裏瞅了半才看到這名女性屍體的上半身,她是一名孕婦。已經發育成型的嬰兒,從肚子裏滑落了出來,連著腸子。
我並不是膽子大,而是這些日本鬼子大肆殺戮,讓我已經麻木了,可以是完全傻掉了。記得我讓子彈打到了腹部,隨後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
“花姑娘,花姑娘!”一群日本鬼子拿著刺刀拿著火把,追趕著一名大約十二歲的姑娘。姑娘畢竟是姑娘,哪跑的過日本鬼子。
“山本次狼,你做什麼,死了就不好玩了。”一名日本鬼子攔住了另一名正準備開槍日本鬼子,他不是發善心了,隻是怕女孩死了就沒得玩了。
“自從來了南京,我都殺了多少東亞病夫,整整一千三百五十二名。”山本次郎見自己被攔著,就不高興了,他想直接把女孩分屍。
“山本次郎,不著急,等玩膩了,再殺也不遲。鬆本清泉,你十四了還是處男,你先來。吆西,快點。”日本鬼子笑嘻嘻的推著另一名日本鬼子,此時此刻的女孩已經被團團圍住。
“八嘎!八嘎呀路!你個白癡,真是沒用。你不來,我先來!”山本次郎見鬆本清泉遲遲不肯脫褲子,就直越過鬆本清泉。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十七個!整整十七個日本鬼子欺負一名十二歲的女孩,日本鬼子是禽獸,都侮辱禽獸了!
鬆本清泉站在旁邊呆呆的強忍著眼淚,此時此刻的女孩已經奄奄一息了。痛疼的喊聲,沙啞的喉嚨都已經喊不出來了。
“鬆本清泉,你個膽鬼去把口袋還有油桶都拿過來。”山本次郎笑嗬嗬的指揮著鬆本清泉跑腿,鬆本清泉擦了擦已經濕潤的眼眶,轉身隻好照做。
很快,鬆本清泉把口袋跟油桶都提了過來。一群日本鬼子把奄奄一息的女孩裝進口袋裏麵,然後一起朝口袋上麵便。甚至有幾名日本鬼子拿著刺刀,朝口袋上麵刺了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口袋,不知道此時此刻女孩還活著嗎。但是很快就會知道女孩是否還活著,因為山本次郎將汽油全部倒在了口袋上麵。
“現在要是有攝影機多好,錄回去給父母看,一定會替我驕傲的。”山本次郎著,完就把火把丟向滿是汽油的口袋。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從口袋裏傳了出來,伴隨著肉焦味。很快,口袋燒沒了,女孩再也不會喊叫了,因為山本次郎直接把女孩的頭顱直接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