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勞了自己的五髒廟,看著自己另外兩個室友也回來跟著寢室長一起。三個人津津有味地鑒賞著學院第一高手何以解憂的武學招式,反倒是早就已經知道結局的陳默有些意興闌珊,搖搖頭準備上線繼續努力練功,順帶想想離開千燈鎮後去什麼的地方發展。
反正暫時在鎮外思索也想不到什麼所以然來,陳默索性就先去鎮上的茶樓準備休息片刻。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他始終保持高強度的練功,盡管武學有了長足的進步,基礎也尤其紮實,但是遊戲裏的風情特色都沒有去好好品味一下。
別的不,千燈鎮因為有著香茶林的存在,所產的茶葉質量都是極好的,其香氣馥鬱鮮嫩,經曆七衝茶色不改香味猶存。這裏的商家哪怕僅僅是隻有幾張桌子的攤販,也不會使用碎茶葉或者粗老葉子冒次充好,以免砸壞了千燈鎮的招牌。盡管比不上香茶林內部專做貢品的號稱“綠袍白毫”頂級香茶葉,但是如果是現實中鍾愛飲茶的人來喝,也會不由自主拿起來比較起十大名茶。
而陳默雖然沒有鍾愛品茶的愛好,但是那股怡人的香氣跟入嘴後的韻味回蕩,也是陳默這段時間練功練得煩躁之後拿來消遣的樂趣。
他選的這家茶樓雖然不大,但是勝在幹淨,偶爾還有一對爺孫女兩人,一個書,講些或道聽途或自行編造的趣事跟要聞,而略顯幹瘦但是五官卻格外精致的孫女則是在一旁用瘦弱的手指彈著手裏略顯破舊的琵琶,為爺爺的書增添幾分精彩,好換得客人更多的賞錢。
當然,茶肆酒肆向來是江湖中最為魚龍混雜的地方之一,最容易爆發各種衝突。
砰!
伴隨著一隻寬厚的手掌砸在桌子上,上麵的碗筷伴隨著手掌的力道被震起,酒水碗筷散落一地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伴隨著一聲“掌櫃的”。讓正在聽著老人道武當七十二峰的陳默暗自皺眉,眼神掃去,一個流裏流氣,相貌十分猥瑣身上打扮卻頗為華貴的瘦弱公子哥從座位上站起。再配上旁邊就像是哼哈二將一樣矗立在那,也不知道是家丁還是門客的侍衛。
掌櫃的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人,陳默倒是來過幾次茶樓,知道他隻是個考上童生然後子承父業的實誠商人,人看上去有些瘦弱,為人十分忠厚。大概是看那公子哥氣焰十分囂張,掌櫃地賠笑著湊上去:“客官,您可是對本店的飯菜有什麼不滿意。”
“飯菜嗎,倒是馬馬虎虎,隻不過有人打擾了我馬公子的吃飯,吵得我耳朵疼,你該怎麼辦呢。”公子哥一臉人得誌的笑意,用猥瑣貪婪的目光掃著那對爺孫女,更準確的,是掃在手持琵琶的孫女雖然土氣卻不失清秀的五官上。
掌櫃的顯然精通人情世故,從那貪婪的目光中就大致上明白了這馬公子的想法。心頭暗暗發苦,本來這鎮上有名的紈絝子弟就仗著自己的家兄是這揚州水月觀弟子魚肉鄉裏。他父親又是衙門的捕頭,一般被欺淩的百姓拿他都沒有什麼轍,難不成去他老子那邊讓他抓起自己的兒子?這廝平常也沒少做糟蹋良家婦女的勾當,隻是往往都會偷偷塞些銀子堵住父母的嘴,而選取的對象往往又是些平民戶,所以一直逍遙法外。
哪裏知道他今要死不死地竟然看上了自己好心收留的這一對爺孫,掌櫃的知道。這孫女隻不過是缺少營養,按她的五官來看,確實是個清秀的美人胚子。本來是想著日後湊合湊合跟自己的兒子登個對,自己雖然開的酒樓。但是店利微,大戶人家也看不上自己,倒不如娶個像這樣懂事乖巧的討個安穩。
倒是那馬公子急色的很,不等掌櫃的表態,就急匆匆地打了個眼色。兩個家丁如狼似虎地衝了上去,其中一個較為高瘦一些的上前就是給想要擋在孫女麵前的老人當胸一腳,兩個大漢把瘦弱的少女架在自己公子麵前迫不及待地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