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要母親歸還那筆錢。
母親堅決的拒絕,母親:“你跟他長不了,趁現在要一點,不然你以後一無所得,看他跟人活得有滋有味,你會很憋悶,搞不好憋出病來,如果你跟他什麼也沒有,媽是絕對不會讓你走這道的人,既然你擔了這名,總要得點好處。”
“媽,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像被他買下的。”
“這種關係反正是會被人踩的,”母親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心裏把自己擱再高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可隻同意你跟他三年,三十歲以後,跟他一刀兩斷,找個能過日子的男人嫁了。”
“媽!”
“要我還錢也可以,你跟他斷了,一輩子別見他。”母親被我的很不耐煩。
女兒怨母親太勢力,母親怨女兒不爭氣。
“媽。”我跺足叫道。
母親的臉全冰:“你做不到,媽也做不到。媽下半輩子就指著你了,可容不得你犯傻。”
我再什麼,母親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
我想靠自己的能力來還這筆前,不可能。
我跟韓清野“那錢我以後還你”時,一丁點底氣都沒有。
倒惹韓清野不高興,要懲罰我。
他愛得我差點虛脫。
我的手機響了。
我想要下去接聽,可是沒有力氣。
韓清野幫我聽了。
我非常害怕。
晚上,媽媽不會打電話給我的。
知道這號的隻有故人執盞。
“故人執盞要把稿費打給你,我讓他以你的名義捐出去。”
我還聽到韓清野“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你打擾她”,韓清野的語氣非常嚴厲。
“我沒有,沒有和故人聯係過。”我的聲音發顫。
我不是害怕,我是很害怕。
仿佛韓清野不是我愛的男人,而是我的金主。
我們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變質。
“寶貝,我相信你不會跟這種人往來。”
故人執盞不過是宅了點。
稱故人執盞這種人,好像過了。
但我不敢為故人執盞辯護。
“故人執盞的父親經常虐待他的母親和孩子,故人執盞十歲時,看到他父親侮辱他的姐姐,他拿刀捅殺了他的父親。”
怨不得故人執盞一字不提他的過去,看到家人會失控。
他不願揭開他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聽著心理難過。
替故人執盞難過。
這些年,他一定過得很痛苦。
,是他的創可貼。
“是張清妍告訴我的。”韓清野語氣淡淡道,“我和她有過關係,她長得有點像你。我早不和她往來了。我們之間隻有交易。”
“知道玩命不玩心是誰嗎?”我和韓清野早就不平等了,我沒有吃醋的資格,也沒那個心思,我隻想解開我人生的謎底。
“很快就有結果了。傷害你的人,我不會放過她。”韓清野的眼眸中顯出狠絕。
“清野……”
韓清野看著我,我突然不知道什麼,馬虎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昨你母親生日,我給她打了一筆錢。”
一定是我母親告訴他的。
一定不是數字。
我都沒有勇氣問了。
舊債未償,新債又起。
看到韓清野,我總覺得虧欠他,對他更為順從。
為了他,我還忍著劇痛,做了光子嫩膚。
我都覺得自己有點獻媚討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