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閣下,昨晚被壓在地上任意淩辱的記憶又再次翻湧起來。她緊緊握住了雙拳,指甲幾乎陷入掌心。
這個強|奸犯到底是什麼來頭,這樣隻手遮難道是國家總統不成!
歐瞳猛然站起,抓起櫃子上的青花瓷花瓶將其裹在被子裏,然後把團成一團的被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後再打開揉成一團的被子,裏麵的花瓶已經成為碎片,她從裏麵挑了一片最為鋒利的碎片將其藏在了枕頭下去。
身下隱痛還未痊愈,那個強|奸犯不僅毫不留情地折騰了她,且技術爛到了極點,如果他再出現,她會讓他知道當太監是什麼滋味!
——
夜色漸深。
燈火通明的山道上四輛車速度快如鬼魅駛上山頂。
一輛黑色悍馬開路,兩輛寶馬押後,拱衛中間的那輛限量版勞斯萊斯幻影。
勞斯萊斯幻影的後座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從車窗外投射而入的光影撲閃,長而卷的睫毛垂下,男人完美倨傲的側顏動人心魄。
前麵副駕駛座上正警備著的保鏢忽然聽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命令:“今晚不回去了,直接開到半山的書館。”
保鏢一愣,如今已經是半夜,閣下為何不會府邸休憩,反而要去半山書館?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敢多問,正要拿起對講機通知其他人改向,後麵傳來“咚”的一聲,像是身體某個部位狠狠砸在了座椅靠背上,保鏢一個激靈,還未來得及回頭看到底發生了何事,就聽到那低沉的但是帶著邪氣的聲音幽幽道:“不準改道,直接回府邸!”
雖然疑惑於閣下的反常,但是保鏢忠實地執行了命令。
車後座,之前筆直的背脊微微彎下,修長骨感的左手撐額,幽謐如夜的眸子中閃過幾道紫光,幾縷發絲纏繞著在指尖,薄削冷淡的唇勾起了一抹深冷的笑。
他的右手在前方的座椅靠背上寫下了五個字——
不要阻擾我。
?
府邸門口,管家站在門口遙遙看著車子緩緩停入了院內。
保鏢走到勞斯萊斯旁彎腰打開了車門。
“晚安,少爺,歡迎回來。”
管家也深深地彎下了腰,尊崇而折服。
“我的妻子在哪裏?”邁著大長腿的男人脫下西裝,扯開領結,坦露緊密的肌膚,一把將那梳得整齊的發絲撓亂,進入屋內後用那極富侵略性的目光往四周一望,並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
管家微微一笑:“夫人正在您的房間呢,她的身體還有些不適,已經休息了。”
房間內。
隔音良好的房間內安靜無比,躺在床榻上的歐瞳緊閉著雙眼,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汗珠不斷滴下,卷曲的睫毛沾上的汗珠宛若露珠,她唇關緊咬,雙拳緊抓,正沉淪在那已經造訪過她無數次的噩夢之中無法自拔。
“媽媽,你去哪裏?別丟下我!”
“放開我!別叫我媽媽!從今起你就不是我女兒了!別跟著我,你還想要害我多久!”
手足無措的女孩怔怔看著拉著行李箱坐上豪車的女人絕塵而去再也沒有回頭。
媽媽,為什麼不要我了?
女孩扔掉了手裏髒髒的玩具熊,清澈的眼眸中盈滿了淚水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即使誰都不肯要我,我也會活得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