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時候歐瞳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明明屋內開著空調,但是依然覺得渾身不可抑止地燥熱起來。
早已經嚐過****滋味的身體似乎在渴求著什麼。
歐瞳抱緊雙臂,想要忍住這難受的感覺。
難道是生病了嗎?
她想著,伸出手想要去拿放在旁邊抽屜的藥丸,但是身體卻癱軟無力。
腦袋裏如同進了漿糊一般,讓歐瞳在床上如同渴水的魚一般翻滾著,卻無法緩解這症狀。
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訴她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是這點理智不足以控製自己來摸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黑漆漆的屋子內,躺在床上隻穿著一身清涼的睡衣的女人輕輕地喘息著,雙眼緊閉,已經失去了神智。
忽然一聲輕響自門外傳來。
有人轉動了門鎖,屋內的人卻根本一無所知。
房門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如同房間的主人一般,徑直進入了臥室內。
當看到床上扭動著的女人,站在床頭的人輕輕笑了笑,然後伸出自己的手撫摸上那嫣紅的臉頰。
已經被藥效控製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了臉上的清亮的觸覺,忍不住用自己的臉蹭蹭那隻手,甚至想要更多地貼近這隻手。
站在床頭的人呼吸微微急促一些,俯下身,壓在了女人的身上。
歐瞳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一片海洋,原本體內燥熱的氣息,一哄而上,炸裂開來,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冰與火交織的感覺美妙而難耐,她覺得自己似乎很熟悉這樣的感覺,但記憶卻僵住了無法回憶起來。
隻能夠靠著身體的本能,緊緊地擁抱著這一片海洋,想要澆熄自己體內的火熱。
但這樣的想法似乎太真了,體內那把火不僅沒有消滅,反而越發的張狂猛烈起來,讓歐瞳畏懼地想要後退。
但是海水禁錮了她的四肢,讓她無法動彈。
身體內部湧入的一股熱流仿佛炸裂的煙花,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她渾身猶如被抽取了骨頭。
……
清晨。
鬧鈴已經響過第三次,一隻手從被子裏伸出來,終於成功地關掉了鬧鍾。
歐瞳猛然睜開眼,眼中飛閃過驚慌之色,她掀開被子,想要坐起來,但腰部就如同被人擊打過一樣又酸又痛讓她呻吟一聲就躺倒在了床上。
“這不可能……!”
歐瞳太熟悉如今自己這身體的感覺了!
慘白的臉上浮起紅暈,不是因為羞惱而是憤怒。
是誰!
到底是誰!
她被誰侵犯了!
歐瞳踉蹌著進入了浴室中,清洗自己的身體,那個在她昏迷時侵犯了她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跡密密麻麻,從頸脖延伸到了她的大腿,仿佛一隻永不饗足的野獸,從頭到尾留下了他的印記。
“該死!”歐瞳狠狠地擊打著牆壁,全身被狠狠地搓了個幹淨。
她努力地回想著昨晚的事情,卻在自己回到家之後記憶就斷了片,唯有幾個隱約的畫麵,仿佛是她緊緊地攀附著身上的男人,耳邊是那低沉如野獸般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