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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其中一行,提出了質疑:“蠶蛹是什麼?”
雲詩詩抬頭,像是打量一個智障一樣看著他,無比鄙視:“還能是什麼?蠶寶寶吐絲之後,把繭撥開的,蠶在裏麵化成的那一團,那叫蠶蛹。”
他當然知道蠶蛹是什麼!
問題是,這種戲能吃麼?
“那是蟲子!”慕雅哲不淡定了,“能吃嗎?”
“味道還不錯的。”
“知了又是什麼?”慕雅哲潔癖症犯了,感覺眼前有黑壓壓的蟲子在飛,還沒有看見,就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這家烤的知了很好吃哦!是我同事帶我來吃的,一開始,我也覺得惡心,可吃了一點,就像打開新世界大門一樣。”
“……”
慕雅哲感覺世界玄幻了。
從沒聽過蟲子可以吃。
“而且,知了也很有藥用價值,吃了不但對身體無害,而且是有意的。不過燒烤嘛,吃個味道,營養不營養,就沒必要考慮了。現在我沒吃擼串,知了必點的!”
雲詩詩點好了,便交給了老板。
很快,東西一串串的呈了上來。
慕雅哲看到第一份呈上來的,頓時惡心地捂住嘴。
這個重口味的女人。
竟然還吃豬腦。
豬腦烤的,上麵放上蔥花,醬油,蒜泥,尤其香,油騰騰的,不斷在翻滾呢。
然而隻是想象一下,就讓人不禁望而卻步。
那可是腦子!
雲詩詩無語道,“喂,幹嘛?看你一副快要吐出來的樣子,又那麼誇張嗎?”
“感覺很惡心。”
“你吃一口,就會覺得,人世間還有此等美味!”
雲詩詩鼓動著。
慕雅哲卻堅決咬緊牙關,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光是看看,就覺得足夠反胃了,要是再嚐一嚐,那豈不是要吐出來。
或許是從大部分接受的是西式教育,對於食物這方麵,如今還好,年紀一點的時候,哪怕是桌子上一條魚,他都不敢下口。
西方的人對於動物的頭這種東西,是尤其反感的。
尤其是在吃魚的時候,一雙眼睛死死瞪著自己,很駭人。
不過後來,歸國之後,他也逐步接受了中式的飲食文化。
隻是像腦子、爪子、蟲子這類獵奇的東西,他還是隻敢遠觀不敢親自嚐的。
雲詩詩給他不斷洗腦,勢必要讓他嚐一嚐,“你不要想象這是腦子,你隻要告訴自己,你在吃一塊豆腐,就行了。”
“不吃。”
慕雅哲態度很堅決,儼然不動搖。
雲詩詩嘟嘴道,“拜托,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氣概?我都敢吃,你還不敢吃嗎?腦子有什麼,你還吃過蝸牛呢!”
這話卻是激到他了。
慕雅哲擰了擰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後,以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閉著眼睛,任憑她將一勺碎掉的腦子喂進嘴裏。
不斷洗腦自己,這是豆腐,這是豆腐……
慕雅哲忍著不適,將一口直接吞入腹,沒有細品。
“怎麼樣?”
“沒味道。”
“你直接吞下去了?”
雲詩詩不滿道,“要好好品,囫圇吞棗一樣的肯定嚐不到味道的,再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