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江曉曉輕輕掃過她,“我不是交代過你們,不允許任何人私闖宮殿,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屬下不敢。”鳳火臉色蒼白,“是屬下辦事不利,沒有發覺那女孩還在虛空內,這就去將她活捉回來將功抵過!”
話音剛落,看到她沒有再什麼默認的意思,鳳火鬆了口氣,帶著已經僵硬的曆斯以及越束離開了。
隻留下江曉曉和地上昏迷不醒、失血過多的沈瀟冥,以及……那隻一直盯著他的野獸。
半響才俯身將昏迷的沈瀟冥抱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那隻野獸立馬起身跟著她的腳步走了。
禦炎宮。
當情炎回來的時候,幾乎找遍整個禦嚴宮都沒有找到她,他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萬一她真的出事了該怎麼辦?
就算沒事,那她離開了禦炎宮,他往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這還是最好的一種情況。
他孤獨無助地站在那裏,任由秦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情炎大人,你先別著急,陌夙不一定有事,萬一隻是去後山,把你送的手環弄丟了罷了。”秦極力勸道。
聽到後山兩個字,情炎沒有半分停留就轉身離開了。
“……”秦還想什麼,他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就走了,他才知道情炎有多在意那個女人,仿佛急不可耐不見到她就會發瘋一樣。
問世間情為何物……
……
後山,情炎來的時候壓根不見一個人的蹤影,他唯一的希冀也被磨滅了,仿佛世界都崩塌了一樣,就連回去履行他答應過的事,也拋之腦後。
要是她不在了,他一個人該怎麼度過這漫長的時間,沒有人在禦炎宮等著他回來了,他連唯一的動力也失去了。
陌夙,你到底在哪裏?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才迫不得已被帶走,她不會什麼都不就這麼離開他的,她不會這麼做的。
越是在心裏這麼安慰自己,情炎越覺得空虛,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樣。
他已經失去銀玲了,不要再讓他重溫一遍當時的痛苦,再失去她,他就一無所有了。
上仿佛聽到了他的祈求,花叢中傳來了一絲異動!
情炎連忙轉過身,隻見那兒站著一個逆著光的女人,照耀在她身上的光線柔和,仿佛鍍了一層金般耀眼,令他的心死灰複燃,重新砰砰跳了起來。
那女人無疑是陌夙,她正在花叢中給那些剛剛種下的種子澆水,誰讓那個男人離開了幾了,這些花如果沒有照料的話,肯定就發不了芽會死。
她才迫不得已下來,心想反正也沒人看到,就替那男人隨便澆幾水,又不會缺胳膊斷腿。
這一切並不是她多在意這些東西。
隻是他過,來年春要一起看這一片花海。
他此次離開又這麼多了,誰都難保他會活著回來,起初的漫不經心度過了一,可是在他離開的第二裏,她竟然開始想他了。
第三,她就開始胡思亂想,他去的是虛空,見的是影子,萬一有什麼危險,她就再也等不回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