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迢迢被送去別的國家嗎……”鬱清黛若有所思的道。
“放心,皇上那麼寵愛姐姐一定會為姐姐找一個好夫婿的。”瑰影道想快點遠離南燕國,嫁到別的國家去她就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如果在這裏她就一直是一個被衡量利用價值的棋子。
“長公主殿下,有人送來了一個盒子。”門外的侍女道。
“進來。”
侍女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盒走了進來,其做工之精美不是南燕工匠們所能達到的技藝。
“這盒子看上去真是精美無比,想來不會是南燕皇宮中的東西。”瑰影雖然是個不受寵的公主,但她好歹是生在南燕皇室什麼樣的東西宮裏沒有呢,顯然這個比南燕皇宮匠師做出的還要精美那一定不會是南燕的東西。
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塊精美的白玉,這玉看似十一塊普通的玉但鬱清黛摸上去的時候才知道這是一塊寒玉,在這夏日戴著自然清涼無比。
“原來是快玉,雖然看著其貌不揚但是依它的成色來看想來也是價值不菲的。”瑰影看著那塊玉沒有什麼特殊所在,清黛笑了笑卻也不辯解。
寒玉下麵放著一張紙上麵寫有字,鬱清黛打開上麵寫著一行字。
“今見公主一舞,我心傾慕,趙禹延。”
“趙禹延,可是趙國的五皇子,他是喜歡上姐姐了。”瑰影笑道。
“別亂,他不過是喜歡我跳的那支舞罷了。時間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姐姐也早點休息,妹妹先回去了。”瑰影識趣的離開。
瑰影走後清黛看著那塊潤體通透的寒玉發呆,不管他是不是喜歡她都沒有用,如今她的事已經成為了國家利益。
鬱清黛雖然這樣但是她在深宮之中所見過那些大臣們的兒子無意不是好吃懶做之人,成仗著自己家的勢力在外胡作非為。而趙禹延就是仿佛在這烏障之氣中唯一的一處清明之地,如果她注定要作為拉攏利益的籌碼,那她寧願這個人生趙禹延。
她雖然痛恨皇兄把她當作一顆能帶來利益的棋子,但她非常明白如今南燕國的處境,父皇昏庸寵信奸臣,如今就算皇兄上位可那些奸臣手握重權皇兄步步為營才能走到今。
兩年後。
這兩年中皇兄給她過幾門親事,不過她都給拒絕了。
“清黛,朕知道你喜歡趙國五皇子,這兩年你們一直在暗通書信。”鬱長盛坐在大殿之上,兩年的時間他在眾臣的勢力之間徘徊不定,極力的給自己製造一個立身之地。
他這個皇帝當得非常辛苦,所有的實權在先皇在位之時都已景落入了奸臣的手中,如今支持他的不過是一些文派臣子以李德榮丞相為首,可若沒有兵權無論這些人長著三寸不爛之舌都無法改變他現在的處境。
“皇兄既然知道就不要逼臣妹嫁給其他人了。”鬱清黛在鬱長盛麵前向來大膽,起話來也是直言不諱的。
“那你可知道趙國皇帝已重病不起,你以為趙禹延能夠坐上那個位子嗎?他的生母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妃子又沒有任何的勢力可以依附,你覺得他那有權勢的弟弟繼位之後會放過他嗎?”
趙禹延的一席話如同一盆冷水將鬱清黛的一份赤心澆個涼透。
良久她道:“臣妹願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