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回頭拍了一下扶著南璟柔的白子言,特別吊兒郎當的,“老大,不是今吃海鮮嗎?”
站在白子言旁邊的白書晴見他還有心情吃,驀地一腳踹開嚴玦,“吃吃吃!就知道吃!”
嚴玦摸著被踹疼的屁股,“嘿,白,你這是要和我幹一架嗎!”
白書晴特別囂張白了嚴玦一眼,“就你嗎!”
嚴玦火氣噌的一下飆到了頭頂,“白,你不要以為你是女生我就不敢打你!”其實嚴玦還真的不敢打她,白子言雖然罰起白書晴來毫不手軟,但是護短起來也是挺喪心病狂的。
當白書晴還要什麼的時候,已經縫好傷口的安了然被推了出來,
南璟絕疾步向前,看著蒼白如紙的人兒,心如刀割,“嚴玦,她什麼時候能醒?”
“今晚。”
“不是不嚴重嗎?怎麼包成這樣?”
“靠,你都哭成那個shi樣了,她怎麼可能……”後麵的話還沒完,就被南璟絕一個眼刀,直接噤聲。
嗚嗚(┯_┯)……
又欺負他是個文弱書生……
嚴玦默默的怪安了然皮膚太細膩,一點兒擦傷,看起來都特別驚心動魄,沒事這麼水嫩幹嘛!
南璟絕讓他們回家休息,然後自己跟隨安了然一同到了病房,他看著和昨晚如出一轍的畫麵,心裏不是滋味,今早上才從這裏離開,晚上又回來了。
他和昨晚一樣,靜靜的凝視著躺在床上的安了然。
寧靜的夜晚,月光如注,清清冷冷。
尚竹身著一身黑色風衣,黑色墨鏡,躲躲閃閃的出現在尚品酒店。
她到前台拿了房卡,直奔總統套房。
“嘀嘀嘀――”
門剛打開,就聽見一道男聲從裏麵傳來,“美人兒,我以為你想放我鴿子呢。”
尚竹將門鎖好,往前走,走到沙發對麵的茶幾,交叉腿坐在上麵,眼眸裏壓不住的興奮的光彩,期待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李蕘,你確定她已經死了?”
李蕘將脖子往前伸,往尚竹臉上吐煙,語氣特別狂傲的,“不死也半殘。”
尚竹這才滿意的勾起一抹妖嬈的笑,軟綿綿的手輕輕將近在眼前男人推開,緩緩起身,眼神裏全是挑逗的望著李蕘,慢慢的將黑色風衣褪落……
房間裏的氣氛開始高漲,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總統套房裏回蕩。
……
事後,穿好衣服的尚竹,從包裏取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對著床上的李蕘,“你要的,全給你了,這件事,與我無關了。”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蕘放下手中的煙,將櫃子上的支票拿起放入錢夾裏,心裏感歎都男人無情,提上褲子不認人,他看,這女人無情起來更加讓人心寒。
尚竹在酒店門口望著皎潔的月光,冷笑,嘴裏喃喃細語,“不死也半殘……”
安了然,嗬!
不是她心狠手辣,是安了然自己找死的!
怪就怪她不單止多管閑事,還和她搶同一個男人!
安了然,你就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