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覺得你們幾人可以組個戲班子,生意絕對紅火,不出幾日就可在五國占有一席之地了。”張皇後把心中所想道了出來,看這四人的日常鬥嘴倒也不錯,煩悶之心皆可除。
夏子汐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有道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但如今他們這四人倒也組成了一個戲班子,還個個都是台柱子,絕對是一個奇觀。夏子汐心裏在盤算著,能不能賺錢,可以賺多少,是否能讓他們衣食不愁。或許她們還可以超過金家,成為五國的首富啊,一想到這兒,夏子汐就咧開嘴笑了。
崔雲帆聽到張皇後的話後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一邊遊山玩水,一邊演戲賺錢,養家糊口,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我們能紅遍五國?”夏子煙摸著下巴,柳葉眼微眯,腦海裏都是隨之而來的金銀財寶。哇,不僅能紅,還能狠狠撈一筆,這麼賺的事情,自己肯定第一個參與啊,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好機會。
“還能很賺一筆,把我的王府返修一番。”崔以南是最後一個回過神來的,一聽到能賺錢,眼睛都直了,仿佛那些錢已經進了口袋似的。
張皇後見他們多多少少露出了向往之意,無奈地搖了搖頭。得嘞,這幾個小家夥還是個財迷,瞧瞧這些眼神,妥妥的見錢眼開的角色,沒得講了。
“皇後娘娘說笑了,定王乃是北雲的將軍,身負重任;靖王可是皇上唯一的兒子,將傳承大統,怎麼可以跟著我們胡鬧呢。”夏子汐秉持著一貫的傳統作風,優雅地回道,順便把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丟給了張皇後。就算她和子煙可以不管身份跟著崔雲帆他們,可他們未必可以拋下如今所獲得一切帶她們遠走高飛。
夏子汐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了張皇後的心頭上,她想起許多年前自己為那個人可以放下公主之軀,拋下榮華富貴,隻求與他相濡以沫,但他拒絕了。林郅狠狠地拒絕了她,不肯帶她離宮,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她身為公主怎可棄皇家臉麵不顧,而選擇遠走高飛。若這個人換成皇姐的話,他自是不會多說一句,直接帶著皇姐離開如狼似虎的皇宮。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自己不是那個人罷了。張皇後覺得心口一痛,便斂了斂神道:“雲帆你等等問一下子汐她們昨晚發生了什麼,這件事本宮一定會做主給子汐二人一個交代,本宮還有點事先離開了。”
“好的,恭送皇後娘娘。”崔雲帆早已回過神,見張皇後這樣說,也猜到了她心裏所想。估計子汐是礙於她在的情況下,才不肯多言。但這件事他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不然他們寢食難安,而且子汐還有生命危險。有膽在榮華宮頭上動土的,他們自是要揪出那個小賊,好好打壓一下其背後的勢力。
“恭送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夏子汐沒有錯過張皇後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與絕望,到底是怎麼樣的經曆才能讓她如此呢。夏子汐知道張皇後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如果知道了她的故事,是不是就等於握住了她的命脈,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夏子汐心裏有自己的盤算,她知道張皇後一心想除了自己,若自己不反擊豈不是著了她的道?這樣一想,她便把心裏那莫名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在送走張皇後之後,崔雲帆把夏子汐從床上帶了下來,詢問道:“昨晚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是有人來殺我啊。”夏子汐一聳肩,表示無所謂道。然而心裏直吐槽,這事估摸著和你脫不了幹係,你居然還在這兒跟我裝蒜,崔雲帆你這個戲精很厲害嘛。
“子汐,你真厲害。”崔以南見她平靜地述說了一個事實,伸出大拇指給她點了個讚。
然而崔雲帆殺人的眼光看下崔以南,被強大氣壓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崔以南慢慢放下了手,然後別開了目光,開始抬頭望天。“今兒個天氣很不錯啊。”
“你看著房梁能看到好天氣?”夏子煙才不管崔以南呢,直接拆台道,“還是說你有透視眼?”
“我會算!你忘了我是神算子嗎?”崔以南氣哄哄道,然後指著夏子煙道,“我看你印堂發黑,看來是有血光之災,所以小心點!”
夏子煙氣結,這傻蛋居然在咒她!撩起袖子,就開始大顯神威,“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本姑娘今日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隨即一上手就捏住了崔以南的耳朵,疼的他嗷嗷直叫,“呀呀呀,痛死了,快放手。”